毕竟里面的求救声太引人注意了。
这里是一间卧室,圆形的大床高贵奢华,但床上的床单被撕成了碎布条,正有魔力一般地裹着一个人的身体,要活活把那家伙勒死。
好像正是之前要和戚谋他们组队的三个人之一,黄毛。
另外一个穿着露脐装的蓝毛,手腕正被一个长钉钉在墙上,他咬着牙尝试拔出,可剧痛显然让他有点难以施力。
红毛没有管这两个队友,正坚强地和一只怒吼的凶恶黑狗抢夺一份资料。
“需要帮忙吗?”戚谋很好心地提问,但还在讲条件,“如果这件屋子还有值得我们探索的东西。”
红毛转头大喊:“有的!都给你们!”
戚谋打个弹舌,示意可以上。
司斯率先冲上去和黑狗厮打,犬口夺文件,还飞速地看了一遍!
阎不识没动,但目光左右横扫,警惕着另外两个人。
戏剧依旧保持着半蹲行走的姿势,小心地钻进床底翻找道具。
恶狗被打趴下,戚谋也接过了司斯丢过来的文件包。
红毛得以去解救那边的两个伙伴,他们这套三原色组合也挺情深义重的。
“哦——”戚谋抖了抖文件,见到里面是一份女主人手写的离婚自白书,里面尽情控诉了男方的出轨行为。
以及一些照片,打着某侦探社的水印,里面全是另一个女人的照片,还有和那个画家的合照。
这些是出轨证明。
“这不是离得开吗?”阎不识过来趴着看,冷笑说,“还以为同生共死的效应有多好。”
戚谋眯着眼睛:“效应虽然不好,但我猜最后还是原谅了,‘离不开'嘛。”
那边的黄毛和蓝毛都被红毛解救下来,还很有礼貌地跟司斯道谢。
司斯随意点点头,也凑回来到伙伴身边,不理那三个人。冷漠无比,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呢。
戏剧忽然从床底举起来一个相机:“喏,沧海遗珠。”
红毛摊了摊手:“对了,可以告诉你们。今天好像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两个人本来要去拍艺术照,结果女主人发现了男方出轨的事。”
“哦,相机里的东西你们没碰过?”戏剧从床底爬起来,摆弄了一会儿相机。
卧室有着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几人鼻尖。
红毛笑得很温柔:“没有,你们看吧,我们先走了。他还受着伤。”指指那个露脐的蓝毛。
蓝毛瞥了戏剧一眼,和黄毛互相扶着快走,好像再多待一刻就会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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