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谋把红烛往桌子上一放:“今晚我不点红烛。”
“老哥太大胆了吧。”复制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女人说,烛火只是照明和温暖用的。而且总要赌一把,你们燃就好。”比起诡异的歌谣,戚谋确实更信任那个女人。
阎不识也跟着他把蜡烛一放。
戏剧歪头看司斯:“咱们?”
“点一个吧,我点。”司斯说。
戏剧也放了。
复制抱着一堆烛火,看向治愈:“哥,我能和你睡一块吗?”
“不能,我洁癖。”
“你洁癖昨天和通灵睡一起?”
“他不是外人。”
“好吧,那我得燃着,不然太冷了。”复制不大高兴。
愚人和看护没表示什么,他们拿着蜡烛,直接回屋了。
雨越来越小,将要停了,天也快黑得透彻。
戚谋盯着屋外,嗤笑出声:“这白日雨的毛病,真是。”
就在他和阎不识也打算回屋时,司斯却走了过来。
司斯拍了拍戚谋的肩,低下头,压低声音:“戚谋,晚上小心一点。”
戚谋高高挑眉,觉得司斯今天很离谱,这话有必要说吗?
不过他还是点头应了。
今天的右四房不仅漏风,屋顶还渗出了雨。雨滴好巧不巧,砸在刚躺下的阎不识鼻尖。
阎不识挪了挪位置避雨,整个人都快掉下床,戚谋只好一把把他抓了回来,让他离自己近一些,语气哀怨:“你以前很黏我的。”
阎不识身子僵住,但还是倔着脸躺在戚谋身边。
雨停了。
“为什么一到天黑,雨就会停呢?”戚谋在即将彻底步入夜晚的黑暗中,望着阎不识,想等对方的答案。
无人回复。
今夜,他们竟又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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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戚谋醒了,第一感觉是有点冷。
他下意识伸手一摸,还好阎不识还在身边,而且身体很暖。
但这种情况,很容易让人想赖床。
戚谋翻了个身,把阎不识往自己身上搁,装作是被人耽误的赖床。
可门板的敲击声实在太大了,还有谁的喊声。
“喂,治愈醒醒!戚谋呢,快出来!”
赖床大计告破,戚谋勉强爬起,阎不识也被吵到不耐烦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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