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到底妈咪和叔叔之间发生过什么?还能挽回吗?”秦思筝再问了一遍,下午在厨房太匆忙,他都没回答。
陆羡青怕他听了那些事会害怕,也怕他听了会心疼,绕了个圈子说:“我爸年轻那会沉迷工作,经常把局里当家,忽略了我们,没多大的事。”
秦思筝显然不信,叶溆看上去根本不是那种会因为忽略就离婚的人。
“别担心,我不会因为工作忽略你,就快拍完了,过几天就回来拿我的结婚证。”
秦思筝呼吸一噎,“什么结婚证,你别乱说。”
陆羡青最近拍戏,被迫禁欲了一个多月,终于得了空,看着对面少年睡衣领口半敞,头发上的水顺着锁骨绵延到看不见的地方。
“宝贝儿,把我搬出来,玩给我看看。”
秦思筝大骇,“不……不行!妈咪跟叔叔在这儿,他们会听见的。”
“不会,你家里的隔音还不错,实在觉得不安就小点声。”陆羡青边说边打量他的表情,将他的弱点拿捏的死死的,“我连着拍了一个半月的戏,周长江都看不下去放了我一晚上假,你不疼疼我,让我睡个好觉?”
秦思筝不自觉拽了下领子,用那个等身人偶已经很过分了,何况还是在叶溆跟陆明循都在隔壁的情况下,他真的做不出来。
“不逗你了,早点休息,我吃个饭再去拍一场,差不多一周就能回去了。”
秦思筝看见他眼里强压的落寞失望,还有熬到几乎赤红的眼睛,心疼无法克制的涌上来,不就是玩一下吗?难道还能比他高强度拍戏更辛苦?
陆羡青拼了命的拍戏就为了早点回来,就这样一个小愿望,秦思筝咬咬牙,“我……玩给你看,你今晚就别拍了。”
他放下手机,先去确认反锁过门了,然后才把等身人偶从柜子里搬出来放在床上。
陆羡青喉咙发紧,盯着少年背影,慢吞吞咽了一下。
秦思筝自己也咽了好几下,上次陆羡青说不够像,还把自己的西装给“他”套上了,现在还多了一根拉链要扯开。
他红着耳朵,扯开拉链刚准备去碰就听见陆羡青说:“先擦擦,直接吃不干净。”
秦思筝脸颊瞬间红透,找出消湿巾擦干净,在灯光下显得水淋淋的多了几分狰狞,他低下头艰难尝试,时不时抬头看向镜头里的男人。
他本是不安,但在陆羡青的角度看过去,就成了含情脉脉的勾引。
眸光水波潋滟,唇线绷紧到极致,偶尔带出的吮声全部在牵动着他的意识。
他的脖子上还有那两枚戒指,一晃一晃的在灯光下晃眼,陆羡青哑着嗓子让他把那枚同款戴上,秦思筝吐出嘴里的东西,从床头柜里找到环扣。
“这次哥哥扶不了你了,摔下去可没人管你了。”
秦思筝联想到上次探班被他翻来覆去的欺负,决心要找回尊严,嘴硬道:“不用你扶,我能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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