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一头磕在桌上,这人怎么占有欲这么强啊。
“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们陆老师不允许,那我以后出门至少离别人两米好不好?”
陆羡青想了想,“三米吧,两米太近了。”
“……”秦思筝无语半晌,闷头吃饭不理他了。
安宁想插话,但想起自己还是戴罪之身,硬生生忍住了。
到了片场,秦思筝发现大家笑得莫名其妙,隐晦又招摇的样子让他摸不着头脑,回头去看陆羡青问他什么意思。
陆羡青伸手给他理了理领子,低头说:“吻痕露出来了。”
秦思筝手忙脚乱的扯领子要回去换高领,被陆羡青拽回来,扬着下巴一扫一圈儿,“干什么?没见过别人亲热?”
周长江正在给人讲戏,听见这话回头就瞪他,“你也能要点脸。”
陆羡青不服气,“谁家单身狗这么娇气?实话都不让说,还有天理?”
副导演举起剧本捂着脸偷笑,周长江也懒得理他,回过头继续讲戏去了。
秦思筝实在是不能见人了,忿忿说:“四哥,你能活到现在真应该感谢法治社会,我都好想打死你啊。”
陆羡青不敢置信的转过头:“谋杀亲夫?你想犯法?”
秦思筝仰头欲死,“你别说了。”
陆羡青冲他勾勾手,等他近了才说:“昨晚那种杀我的办法吗?原来我的厌厌这么色啊,白日喧吟,啧。”
秦思筝一把捂住他的嘴,拽着他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去看人拍戏,“不许说话!”
过了会,他又开始问陆羡青某个剧情场景应该有的表现状态,然后自己学着、揣摩着。
陆羡青侧头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秦思筝还在认真看,似乎已经很习惯了他的触碰,和之前那个碰一下就像惊弓之鸟的状态不一样。
陆羡青又收回手,时不时给他解答,教他一些表演技巧。
“你想到这个圈子的山顶去看看吗?”
秦思筝回头,点了点。
“好。”
我会送你去那个最高的地方。
秦思筝伸出手,在阳光下握住了陆羡青,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告白似的,“我想到你身边去。”
陆羡青微愣,秦思筝又说:“我想配得上你。”
陆羡青低下头,温柔将他抱在怀里,“厌厌,是我配不上你。”
因为剧组的人都很习惯两人一起出现,偶尔打趣的四嫂他也都能自然应声。
一周下来,陆羡青手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