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只给他戴了一个,却比两个都戴让他更难以接受,又不好意思说都戴上,只好瞪着他不满。
“这个眼神,着急了?”
他故意曲解意思,秦思筝抬脚踹了他一下,被他握住脚踝重重捏了一下,逼得脚趾在袜子里张开,遇到布料的阻力拉回一点理智和羞窘。
陆羡青有夜盲,不能关灯,明亮的光线让秦思筝更加紧张,从脖子一路泛红。
“四哥……”
陆羡青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嘴唇上,声音温柔的问他:“害怕了?”
秦思筝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所有关于感情的第一次都是陆羡青教他的,虽然拍戏时候大概了解过,但那和真刀真枪是不一样的。
这种交付让他觉得不安,仿佛把生命都递给了另一个人,让他为所欲为,连死亡都被对方掌控。
“你相信我吗?”陆羡青问他。
秦思筝沉默片刻,点点头。
“我会弄疼你,但同时我会给你舒服,能忍吗?不能的话就不做了,别的也可以,我有别的办法能让你快乐。”
秦思筝知道他有办法,但是想了想,还是别过头低声说:“可是我想让你也快乐,不止是我一个人。”
陆羡青一怔,掐他的动作不经意重了,疼得他皱了下眉。
秦思筝没喊疼,睁开眼睛抿抿唇抬头亲了他一下,“我能受住,您……弄吧,您喜欢怎么样都行。”
“厌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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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秦思筝醒来的时候陆羡青已经在穿衣服了。
他背上全是伤,肩膀上还有些牙印,看得出昨晚到底有多凶残。
秦思筝害羞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明明被他抱着清洗过,但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鼓胀感还残存,让他更是不敢探头。
“我吵醒你了?”陆羡青套上衬衫转过来扣扣子,秦思筝发现他前面更惨,一道道血痕看着就痛。
昨晚他实在是太恐怖了,原本威胁他的那句哭都哭不出来到最后居然也真的实现了,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梗着脖子发抖。
那种逼至死亡的感觉可怕极了,他毫不怀疑自己再多一点就会死在陆羡青手里,像抓着浮木一样抱住陆羡青,哀求他救自己。
“四哥,救我……救我。”他胡乱喊着,却更让陆羡青理智尽失,亲手把他拽进死亡深渊。然后藤蔓一样缠住他。
“小朋友,没想到这么野啊。”陆羡青扣完扣子低下头亲了他一下,顺势把人拉了起来,“吃饭么?安宁买了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