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戏、床戏、还有那个不小心的捻,都是故意的!
陆羡青随便裹了条浴巾出来,看秦思筝脸已经红的像个番茄,一脸骄傲的问他:“怎么样?还要退货吗?”
秦思筝情动,声音黏黏糊糊的:“还没试用呢,你不会没有七天无理由退货吧?”
“歪理还挺多。”陆羡青伸手在镜头上敲了下,秦思筝像是觉得自己被敲了额头似的,下意识避了下,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
他随手拽了下领子,露出更大一片细腻皮肤。
“厌厌。”
秦思筝有点紧张,总觉得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变了,带了蛊惑和明晃晃的欲望,似乎要从他这里夺取什么。
“我好想你。”
秦思筝连耳蜗都麻了,陆羡青用这样的眼神和语气说这四个字,让他手指尖都有点抖。
他又说:“厌厌,我想看看你戴r环的样子,戴给我看看,好不好?”
秦思筝猛地抬头,“您、您怎么……”
陆羡青眼神幽暗,带着无限的渴望,仿佛一个沙漠中求取水源的旅人,不满足他下一秒就会因为干渴而死。
“厌厌。”
秦思筝没自己戴过那个,总觉得太色了,“不戴好不好?”
陆羡青闭上眼轻吸了口气,秦思筝能看出他脸上的痛苦,那种渴望几乎隔着信号窜进他的眼睛里。
戴和不戴两个想法在他心里撕扯,还没得到答案,陆羡青先开口了,“不喜欢就不戴了,逗你玩儿的。”
秦思筝看着他一会,忍着害羞小声问他:“您真的很想看吗?”
陆羡青笑说:“没有,逗你的,傻乎乎的这也信。”
“您等我一下。”秦思筝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回来时嗓音有点抖,“就、就一次。”
他把睡衣掀起来咬在嘴里,笨拙的拿着东西找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好几次都没能穿过去,害羞的连手指尖都要红了。
陆羡青觉得有人掐住了他的喉管,连呼吸都要做不到了。
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一个比一个沉重,一个是急的,一个是烧的,陆羡青眼睛都要红了,恨不得把他从屏幕里抓出来撕碎。
秦思筝眼角也发红,好不容易才穿过去,陆羡青舍不得他这么对待,哑着嗓子说:“好了别戴了。”
皮肤里扎了根针,那种鼓胀的感觉略有不适,尤其视觉刺激更是让他不敢看,抖着声音问陆羡青能不能拿掉了。
陆羡青点头,又看着那双细白漂亮的手捏住针往外拉,将他呼吸又压低了几分,额头鼻尖全是汗。
镜头忽然一暗,秦思筝以为他挂掉了,结果听见了沉闷的喘息,顿时明白他在干什么,窘迫的几乎拿不稳手机。
“四哥,您别……我关声音了。”秦思筝关掉对方的声音,可越是静谧越觉得燥热不安,又把声音打开了。
陆羡青嗓音喑哑,一声声的叫他:“厌厌,厌厌。”
秦思筝听不下去,又要去关声音,结果不小心点到了挂断,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他看着那两个环扣,像看洪水猛兽似的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