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抬起他的下巴,醉酒的少年由着人折腾,软乎乎的激发淩疟欲,陆羡青将那枚唇珠擦得红亮,低下头几乎想将它咬掉吞吃下去。
秦思筝恍惚觉得疼,以为是梦,抗拒地发出细微挣扎,却听见一声:“不许逃,不然就把你锁起来,让你再也不能动。”
秦思筝抖了抖身子,拧起眉头攥紧拳,猝不及防给了男人一拳,连续补了十几拳分别落在脸上和肚子上,力气大的完全不像醉酒。
陆羡青剧痛,倒抽了口冷气甚至还哆嗦了下,某些沉寂多年的地方像是发了芽,充满蓬勃的生命力,就要成长为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
密林被人扔下火种,陆羡青喘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制住,低下头如欣赏画卷一般反复临摹,小混蛋,喝醉了打人还这么痛,真该现在就将他的手捆住。
不过。
“我喜欢你打我,我愿意死在你的拳下,死在你的手里,在我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刻,死去。”陆羡青带着他的手达到树根盘虬之处,埋下头问他:“你感觉到了吗?再打打我,打我,打死我。”
秦思筝一通拳打完仿佛醉得深了,手臂软软的搭在一侧由男人为所欲为,偶尔不适的轻轻挣扎几下又被拽回去,似梦似醒的听男人在耳边说:“求求你,治疗我,怜悯我。”
少年却不再发出声音也不再动了,呼吸平稳又安静,如睡着一般乖巧,像极了“厌厌”。
“喵~”
猫似乎感觉到了可怕,一直没有敢靠近,蹲在玄关柜上往这边瞧,似乎在猜测主人是否让它靠近。
陆羡青抱起秦思筝,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从客厅一路亮到楼上的卧室,用遥控器关掉了所有灯光,让自己陷于黑暗。
他看不见任何东西,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手握在因为酒精而微烫的手腕上,感觉着体温的异常,感觉酒气被呼吸氤氲过一遍的独特气息。
他低下头,在黑暗中“看”着秦思筝,痴迷的说:“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就这个位置这个椅子上,无数次看着你的样子,想象着你,让乌云蔽日。”
“可我很清楚你离我很远,我很痛苦。”
陆羡青拿起遥控器打开投影,炽白的光芒照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翻动,画面被投放在巨大的荧幕上,伴随着低哑嗓音细细讲解。
“这是我给你设计的,你戴起来一定很好看,不知道你喜欢钻石还是珍珠,都可以拆卸,坠在下面一定很美。”
“这个手铐是我亲手做的,你不会保护自己的手,那以后我们把它铐起来绑在架子上好不好,这双手只对着我。”
“我弄脏你好不好?让我弄脏你,把你的灵魂一起变得跟我一样肮脏。”陆羡青说着,头一次没有压抑自己的内心,在他面前拼命的释放恶意,淋漓尽致的吐露病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