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上前一步逼近他,白衬衫让他看起来更显清俊,比平时少了一些距离和压迫感感,多了一丝迷人的温柔,也更像个……斯文败类。
“觉得我瞎了?”陆羡青扫了扫手机。
“就是一个推销的,我说不需要了他还一直说,很烦人,对特别烦人。”秦思筝哪敢让他知道自己本来打算在大腿根部文一个他的名字,这要是说出来还不得被活剥了。
“下次直接挂了,不要跟无关的人多说。”
秦思筝见他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暗骂了句原主怎么这么疯,玩什么不好净搞那些限制级的东西。
幸好穿来的早,穿环还可以摘掉,就算有孔也不太容易看出来,文身可就不一样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能吃了么?饿了。”陆羡青问。
“可以!”秦思筝伸手就去掀盖子,被烫得反射性扔了锅盖,下意识将手指塞进嘴里,还没含住就被陆羡青攥住了手腕。
“四哥?”
陆羡青拽着他的手腕放在水龙头下,冰冷的水冲刷,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在综艺里那次,他用唾液帮自己止血的样子。
陆羡青垂着眼,睫毛又黑又长覆盖下来时拢下一小片阴影,身上有股化不开的孤冷香味,像是覆雪的修竹,干净又清冷。
他在娱乐圈多年还一样干净,不应酬、不找人伺候,也从来没有他占人便宜的花边新闻出现,就连江溪都说他是真的君子。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这些事,会不会厌恶地再也不想理他了?他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四哥,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
“还疼吗?”陆羡青开口,正好打断了秦思筝的话,停顿了下转而他:“有一天什么?”秦思筝被打断就问不出来了,眯眼笑着摇了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没问什么。”
“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又是上次,他哪儿记得那么多?但就着事情想的话,秦思筝小心猜测:“不许受伤?”
陆羡青握着他的手,嗓音微冷道:“我说,要是不会爱护这双手,我就帮你砍掉它。”
“……”秦思筝眨了眨眼睛,没等他反应过来陆羡青已经捡干净碎片扔进垃圾桶,将面条盛了出来,“过来。”
秦思筝跟着他走到饭厅,餐桌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两瓶酒,“要喝酒吗?”
“你不愿意可以不喝,吃饭吧。”陆羡青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他酗酒,经常要靠着这个才能睡着。
酒在杯子里有点反光,他一口气就喝光了大半杯借着伸手又去倒,像是喝白开水一样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