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秦思筝还有点懵,以为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公司,仔仔细细又给他介绍了一遍:“这款游戏非常悠久,创办过数十个赛事,场场爆满一票难求,玩家数量非常庞大。
说实话,按照我们公司的水平应该是接不到这样的工作,对方应该是看到了你在萌娃里的表现,点名要你。”
“点名要我?确定不是什么重名的人?毕竟这个名字也有点烂大街,还不如秦二牛稀有。”
秦思筝其实不太相信,他在外界的名声有多差自己是知道了,对方选了他,岂不是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他们嫌自家游戏活得久了?
“是你,对方还拿了照片来确认,我差点以为他们是来找失散多年的小少爷,二牛少爷这合适吗?”
秦思筝消化了片刻,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确实,秦二牛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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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羡青这边虽然接了戏,但少说还有一段时间才能进组,何幸又高兴又担忧。
进组了他就不会闲着没事去撩秦思筝,但一旦拍戏他又会沉进去,得花上一年才能走出来,太伤了。
她真怕总有一天陆羡青会死在戏里。
“我没那么容易死。”陆羡青说。
何幸心累的想翻白眼,苦口婆心道:“你随便演演就行了,干嘛那么入戏啊,又不是没人买账。”
陆羡青一笑,“你在教我敷衍观众?”
何幸突然发现说错话了,拐个弯找补回来,“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演技,就算随便演也能拿奖了,干嘛一定要那么伤,五层和十层,观众也看不出来。”
陆羡青说:“我看得出来。”
何幸拗不过他,换了个话题说,“上午去拍个试妆照,虽然你不需要试戏,但该走的流程也走一下,下午去沈青那儿做心理疏导,可以吧?”
“嗯。”
何幸习惯性半夜起来要看看微博热搜,她用小号关注了秦思筝,正好看见了那条视频,状似无意地提起来,试探他的意思。
陆羡青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猫的脊背,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向往:“我想带他一起死,或者死在他拳下。何幸你知道吗?我无数次幻想着,被他打死的感觉。”
何幸头皮都要炸起来了,“安宁!打电话给沈青!现在就打。”
陆羡青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猫,指尖在脖子上略微收紧,看到那只猫琉璃似的眼珠子,忽然想到了那朵向日葵。
如果有一天,他这这么掐着他的脖子,他会不会也这么无知又单纯的看着自己,轻轻舔一下自己的手?
陆羡青略微用力,厌厌惨叫一声跳下他的手臂跑了,原本淡漠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阴冷,但很快又收敛殆尽。
“开玩笑的,最近没想死。”
陆羡青起身往楼上去:“我换件衣服去试妆。”
安宁说:“那我让司机把车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