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调侃和坏坏的笑容，哈尔拍了拍落在克拉克肩上的彩色纸片说：“嘿！克拉克，你也来了？”

克拉克看着满地的彩纸和哈尔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我来了。”

哈尔的目光落到了克拉克身后的约书亚身上，他这还是头一次看清这个已经在正义联盟里人尽皆知的名字的人的脸，上次在克拉克家他还没来得及和约书亚打招呼就被巴里连拖带拽的带走了，留下了不小的遗憾，现在终于看清了约书亚长什么样，可算是解决了哈尔的好奇心。

为了表示和克拉克关系很好的样子，哈尔直接手一伸搂住了克拉克的肩膀，然后朝约书亚伸出手。

“你好。”哈尔眉飞色舞的介绍自己：“我叫哈尔，哈尔·乔丹，是巴里和克拉克的朋友。”

约书亚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和哈尔握了握，“你好，我是约书亚·塞西。”

约书亚看了一眼克拉克，犹犹豫豫地补上了后半句：“我也是巴里和克拉克的朋友。”

哈尔：“那我们真有缘分。”

约书亚：“？”

接着巴里才珊珊来迟，他还在奇怪约书亚和克拉克站在走廊做什么，但是眼睛往下一瞥却看到了满地的彩纸碎片。

“发生了什么？”

哈尔脑袋一偏，从克拉克和约书亚中间冒出头来朝巴里笑眯眯地挥挥手：“嗨~巴里。”

“欢迎我吗？”

巴里：……

他居然忘了哈尔·乔丹！

*

哥谭——

阿尔弗雷德端着一盘小甜饼和一杯热咖啡走进了蝙蝠洞，蝙蝠洞的主人正坐在极大的显示器面前敲动着键盘，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老爷，巴里先生的邀请你应该看看。”

阿福把盘子放到布鲁斯身边，轻声说：“你应该需要放松一下。”

“我不需要。”

布鲁斯沉声说，没有在外示人的游戏花丛纨绔子弟的模样，在蝙蝠洞的布鲁斯·韦恩露出了他最真实的模样。

但是阿福手一推，说：“你需要，迪克少爷也需要。”

他做韦恩家的管家已经很久了，看着布鲁斯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孩子逐渐成了哥谭噩梦一般的黑暗骑士，如果可以，他希望布鲁斯能够给自己放个假。

即使只有一个晚上。

布鲁斯敲着键盘的手略微顿了顿，还是在老管家的逼视下稍微改了改口。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