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自己主动往前凑。

但是约书亚不知道，他抬起头哑然的看着超人，心情就像是火炉上沸腾的水一般咕噜咕噜往外冒着气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对上超人那双含笑的蓝眼睛，他才恍惚的反应过来超人真的这么说了。

“你……你记得我。”约书亚喃喃自语，大脑空白。

他一直以为在整个星球奔波来往的超人每天见的人没有成千也有数百，能够在他的脑海里留下印象难之又难人也少之又少，但是实际上超人真的记得他的脸。

他不知道这是谎言还是一场梦境，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境，那这梦境太过美好，美好到让他不愿醒来。

“当然。”克拉克嘴角的笑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自己说了谎，心里又心虚又慌乱。他虽然知道摘下眼镜约书亚根本认不出他，但是克拉克依然有种欺骗了约书亚的愧疚感。

“我是你的粉丝。”约书亚结结巴巴地说：“关于你的新闻，我都有看！”

不止如此，如果克拉克有一天来约书亚家里做客，就会发现这个公寓里还有一个房间，房间里保存着很多超人的兵人和手办还有一些粉丝制作的海报。

其中，有一部分是约书亚出钱特殊定做的，也有一部分是超人的粉丝集资制作的。

“我知道。”克拉克一笑，“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克拉克看着约书亚的头顶，上面有两个旋，克拉克记得玛莎说，头顶有两个旋的人会很聪明。

约书亚是很聪明，不然也不会成为儿科医生了。

只是有些方面，约书亚也笨的可爱。

想着想着，克拉克的眼神越发的温柔。

约书亚没察觉，以往的敏锐在超人面前大打折扣，他手足无措，看到一旁桌上的水杯下意识地询问：“我……你，你要喝水吗？超人。”

约书亚往桌子旁走一边走一边说，他端起水壶的时候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克拉克本想说不喝，但是看约书亚的样子又默默闭了嘴，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时含笑说了声：“谢谢。”

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克拉克耳朵动了动，又听到了夜晚里酝酿的危险，他不能久留，一会儿瞭望塔还有会议要开，只好朝约书亚说：“我要走了。”

约书亚没有阻止，也没有理由，只是点点头用憧憬的眼神看着克拉克，看着他宛若雕塑一般挺拔的身体和神性的面孔。

而一直趴在沙发上没有动的乔伊也罕见的跳下了沙发，迈着自己的小腿噔噔噔地朝克拉克跑去，他抬着头看着在他眼里仿佛一座高山似的超人，然后骄矜地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克拉克的鞋面，据尊降贵的样子像是在赏赐。

克拉克不知道，还有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以前他从树枝上救下来的猫咪在他把它们放在地上的时候只会像一道利箭一般迅速的钻进草丛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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