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克拉克想要伸出手碰碰约书亚的额头，但是考虑到两人还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终于还是放弃了。

他不希望约书亚因为他的举动感觉到一点别扭。

“我？我还好。”

额头上的痛很快就消退了，约书亚朝克拉克露出一个微笑。

尽管约书亚并没有表现出此时的难过和痛苦，但是克拉克耳朵听得到，约书亚的心跳声就像他的微笑一样沉重又难过，这让一向共情能力很强的克拉克也有些难过了。

虽然克拉克并没有见过约书亚很多次，也并没有和约书亚说过很多话，但是他还是希望约书亚能够每天都快乐开心，这不是一闪而逝的念头，而是一次次想法的积累沉淀，最后成了执念。

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执念，许许多多的克拉克的想法传递给他，让这个世界的克拉克全部都接收到了。

他也愿意去接受。

“你看起来并不开心。”

克拉克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说话，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感觉。

任何人在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被这样温柔仔细的态度对待，都会感到有些安慰的，约书亚也不例外。

“是有一点。”

约书亚没否认。

于是克拉克继续说：“是发生什么让你觉得难过的事情了吗？”

克拉克想，如果自己能够做到，一定会尽全力帮助约书亚完成的。

但是约书亚并不想把自己担忧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对克拉克说：“不是难过，是担心，不过我会熬过去的。”

不管怎么样，终究还是自己的事情。

约书亚不太想说，克拉克也就没有强求，他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比较轻松的口吻向约书亚提出了邀请。

“昨天你请我喝了一杯咖啡，今天我请你吧？怎么样？”

约书亚看着小记者的阳光的笑容，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

喝完咖啡约书亚和克拉克就分开了，两个人住的地方不一样，还要继续一起走才是有问题，约书亚回了自己的公寓收拾东西，克拉克却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飞到了哥谭。

他来过这里不多，但是凭着超人的大脑倒也记得布鲁斯的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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