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指尖有些凉,拿着印章在嘴边哈了一口气,而后盖在男人手腕里侧。
“以后殿下就是我的了。”伊绵的脸看不分明,只是眼睛发亮,笑意暖人。
“胡闹。”男人将女子扯到怀里。
伊绵柔顺的长发从后背一股脑滑进男人颈侧,香气弥漫,宁之肃抬手轻抚,很享受这种感觉。
伊绵的脸贴近男人胸膛,心跳缓慢有力,后来好像渐渐快了一点。
她抬头,看见男人眼中柔情似水,这一幕仿佛早已见过多次。
男人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稍微一用力,便让伊绵的唇瓣贴上他的,柔软湿润,馥郁香气充满整个口腔。
粗。重的喘。息交。缠,和梦里一样。伊绵不消一会儿,便只能从被动承受到主动求饶。
男人的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刻意加重了几分力,伊绵不敢挣扎,短促的热息扑在男人鼻梁上。
男人放开,轻轻舔舐,手掌从女子后脑勺渐渐滑到白嫩顺滑的颈子里,而后顺着敞。开的侧面圆扣钻进去。
伊绵的惊呼被吞进男人的吻里。
恍惚间,她似是在脑中看见什么画面,正如此时一样亲密,忽的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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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殿内,霍时禹跪在台阶下,额头磕地,未曾起身。
太后看着这位白衣少年,决然坚定,笑了一声,道,“你硬要抗旨,那就别回峣州了,去边疆做做苦力。好好想一想,什么是皇命不可违。”
“太后,”霍念衫听见这样的话,站在一旁终是忍不住求情,“兄长,兄长他是无心的。”
太后睨她一眼,又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少年,“桀骜不驯。你说哀家还要如何成全他。”
“是伊绵不喜兄长,兄长无法。”霍念衫轻拈衣裙,跪在太后膝前。她如今进宫越来越频繁,哄得太后眉开眼笑,就连太后宫中的人也不由得对她多恭敬几分。
站在旁侧的嬷嬷劝道,“这事霍小姐还是别管了。”
霍念衫为难地看着自家兄长,终是不敢再说话。霍家乃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自是不能看着兄长被太后贬斥。
如今,可怎么是好。
正想着,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太子殿下到!”
霍念衫看见太子脚步匆匆,一来竟是先跪在太后跟前,语气郑重,“皇祖母,父皇病重,孙儿接您去乾清宫。”
太后手中的茶盏砰的摔在地板上,“皇帝他——”
宁之肃没有多说,上前将太后搀扶起来,就要带往皇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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