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凌波瘫软在陆唐怀里,心想哪怕做不成朋友,也没什么未来,只要他不来狗皮膏药似的纠缠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个固定炮友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和他做确实挺舒服的。
器大活儿好,还有技巧。
不当炮友可惜了。
陆唐微微喘息着趴在她肩头,心里的空洞并没有完整的被填上,身体的欲望也没有完全消下去。
手在墙壁上摸索着玄关处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
房间里一片光亮。
凌波还沉浸在高潮里没有缓出来。
眼角带着泪,满脸的潮红,鼻尖也微红,衣衫不整,绵软的胸脯袒露着。
一点也不体面。
凌波自知沉浸在欲望里的自己很丑,把脸埋在陆唐怀里,像是鸵鸟一样,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安慰。
陆唐却觉得此刻的凌波无限真实,真实到可爱的地步。
踢掉了皮鞋,滑落在脚边的裤子也不要了,托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凌波,趴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去床上。”
去床上再战......
凌波一听他的话,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扬起了头:“不行!”
“嗯?”
陆唐低沉的嗓音,询问似的在她耳边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性感到犯规。
“先去洗澡!还没洗澡换衣服不许到床上!”
这是从小到大,近乎偏执的洁癖之一。
仔细想,叁年前在陆唐家也是,硬要洗澡后被陆唐吃干抹净的......
当时要是不洗澡,会不会什么事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