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唐快速的挺动着,从跪坐的姿势趴在了她身上。
压着她的腿拉开,继续顶弄着她腿心紧致的小穴。
两人的交合处越来越泥泞。
“高攀不起?那你回国找我来酒店干嘛?发骚吗?”
陆唐咬住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卷走了她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分开时,两人的嘴角拉出透明的银丝。
发硬的肉棒继续疯狂的在小穴里冲刺着。
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陆唐抱着身下的凌波,始终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是自己回忆里的人。
她是自己打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碰了的人。
她是大学时期自己最好的哥们儿的妹妹。
她是自己喝醉后粗暴夺走她第一次的人。
她也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和手足兄弟决裂的女人。
“何止发骚,还犯贱啊”
凌波扭着屁股想拒绝他越来越快的肏干,扭来扭去的,夹着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换着不同角度的着力点戳刺。
不仅没躲开,快感反而更加激烈。
“嗯”
陆唐操过不少女人,美艳的,丰腴的,有技巧的,形形色色。
身下的凌波青涩到毫无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可自己莫名的因为她的青涩更加激动。
她小穴内的软肉吸夹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和棒身连接的沟壑处都被填满了。
紧致又温暖。
回忆里的人和事也随着她的呻吟纷至沓来。
开心的、美好的、遗憾的、悲伤的
所有的一切像是尚未失去,又仿佛是还未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