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故意要贴在原田任叁郎的身上的,只是她现在手脚乏力,竟然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她的身体从内到外散发出一股奇怪的热量,尤其是下体开始发痒,内里似乎已经开始分泌起液体来,让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
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了,回想一下舞池里侍应生递给自己的那杯香槟,她就是再怎么蠢,也知道一定是赵宗海生怕她不配合,又特意给她下了助兴的春药。
谢飞云在心里恨不得将赵宗海碎尸万段,面上却生怕被原田任叁郎看出端倪,只能紧紧咬着牙关,她舌尖上才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立刻又渗出血来。
然而她体温燥热,面色潮红,与她肌肤相贴的原田任叁郎如何看不出来?
他的醉态本就有叁分是装出来的,见状便压低声音,用中文道:“你看起来不大舒服。需要帮忙吗?”
谢飞云咬牙道:“不必了。”
原田任叁郎起初以为她的不适是因为发了急病,此刻低下头,见她眼里水光莹润,声音里也带着媚态,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赵宗海给你下药了。”
谢飞云还欲再说些什么,但此时汽车已经稳稳停下,竟然已经到了原田任叁郎在申城的住所。她浑身再没有半点力气,原田任叁郎便将她拦腰抱起,又一路抱着她走上了二楼。
原田任叁郎目前住在一所公馆内,里面还都是西式的装修。甫一上二楼,他便走向浴室,将谢飞云放进了浴缸里,又替她打开花洒:
“你冲个澡,或许能好受一些。”
冰凉的水流猛地浇在脸上,谢飞云被冻得立时打了个激灵,之前难耐的燥热竟然真的消退了一瞬,然而却又在下一瞬便卷土重来了。她闭着眼睛抱膝坐在浴缸内,一声不吭地由着冷水浇透了她的旗袍,原田任叁郎眼睁睁看着她开始持续不断地哆嗦起来,连牙关都开始咯咯作响了,她也没说要他把花洒停下来。
虽说过了旧历春节,但如今申城的天气还这样寒冷,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冻出病来不可。原田任叁郎拧紧花洒的把手,停掉了冷水:
“你还好吗?”
即使谢飞云已经被冻得手指都在颤抖,原田任叁郎还是看出她的两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知道大约只这样冲冷水是无用的,正想要把谢飞云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她的脸上淌下两行泪来。
她不说话,只是哭,甚至于连哭都算不上,因为她只是在掉着眼泪,竟然连一声都没有出。
原田任叁郎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她究竟在哭些什么,一瞬间却又觉得,他可能并不能完全理解她。
他俯下身,把浑身湿淋淋滴着冷水的谢飞云抱了出来,又将她放在卧室内的大床上。谢飞云一动不动地躺着,如果不是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看起来几乎已经与死人无异。原田任叁郎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她旗袍的扣子,口中道:
“谢小姐,失礼了。”
他将谢飞云的旗袍与内衣裤一一脱了下来,又找出一条宽大的浴巾拢在她身上,给她擦拭着身上沾上的冷水。期间谢飞云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有眼泪从两侧太阳穴流下去,在床单上洇湿开小小的两团深色印记。
雪白的胴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原田任叁郎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谢飞云的确是他遇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生得恰到好处,再丰满一分便显得风尘,再清减一分便显得瘦削,而她脸上那双正在默默垂泪的眼睛,任谁看了,都很难不被那样深邃而复杂的目光所吸引。
原田任叁郎在床边坐下了。他轻轻抓起谢飞云依旧颤抖着的两只脚踝,慢慢向上推去,使她的双腿张开,她仍然在不停分泌液体的阴户立刻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谢飞云的两瓣阴唇像是邀请,又像是推据,扇贝一样娇怯地翕张着,原田任叁郎思索再叁,终于没有再犹豫。
他缓缓俯下身,张开嘴唇,用舌尖轻柔地舔舐起那两片阴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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