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带着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下巴处,滴到锁骨间,衬衫原是浅白色的,在水的浇灌下已经变得半透明,让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而原本因药物泛红的脸和身体,在水的滋润下显得娇艳欲滴。
几近午夜,灯光昏暗又狭小的车内空间,眼前有一个容貌不俗气质干净的男人,他中着春药,浑身无力,衣服半露不露,两只眼睛迷茫而又湿漉漉的望着你——舒余觉得,这种情况下很少有女人会当柳下惠。
起码她就做不到。舒余理直气壮地馋了,她倾着身子贴近他:“怎么办?我突然发现你好诱人,好想和你做爱。”
这种直白到赤裸的话语让祁裕的心猛地一跳,脸更加红了,心下却并没有反感。他看着舒余像蛇一般缠到自己身上,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
他曾在宴会上见过她的神采飞扬,灵动恣意,却没见过现在这样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总有种说不出的迷魂味儿,她的眼睛看着你时,能让你,心一窒;不看你时,你又会百爪挠心般的希望她心里眼里都是你。
祁裕想起莺莺传里对尤物的描写,“不妖于身,必妖于人”。或许真是如此吧,他闭上眼睛没有回应舒余的话,而是直接撞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第一次见到有人索吻带着的是一脸就义的表情。舒余觉得新鲜,她没有推拒,而是选择加深这个吻。
她的舌游刃有余地引导着这位就义者,勾引、嬉戏、纠缠,祁裕第一次知道原来单靠接吻就能如此的‘惊心动魄’,他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的边缘,就在他觉得这已经是极致的刺激时,她的手突然滑向了他的腿间。
“别……”гíгíщⒺη.⒞δм(com)
他下意识地出声制止,又瞬间想起,他是要和她做爱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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