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余回过神,想伸手探探祁裕的额头,一触,才发觉那上面的温度高的惊人,烫的她缩了一下手。而且不仅仅是额头,祁裕的身体也很烫很红。
“这是什么情况?”舒余侧过身,转头蹙眉盯着慢一步跟进来的商茗悦。
“啊?”商茗悦的思绪还陷在‘祁裕他爸=祁华安’这个公式里,半天才回魂,“哦,那个,医生说他这是药物热,是对春药过敏所致。不过你放心,他人虽然昏迷了,但我已经让这两位医生给他救治了,刚才还输了液,就是…嗯…暂时还没有退烧的迹象……”说到最后,商茗悦有点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舒余闻言没接话,而是转头问向了在一旁正给祁裕物理散热的男医生:“多少度?多久了?”
“2分钟前测过的结果是40℃,目前40℃高烧已经持续了1小时左右。”
“很好,”舒余点点头,转身走向商茗悦,磨着牙哂笑:“敢问商小姐,您不赶紧把他抬进医院,您叫我来,是为了收尸?我是医生吗?您知不知道40℃高烧超过半小时,就容易脑细胞损伤?知不知道高烧过久会烧坏脑子啊?!嗯?”
商茗悦被这几句质问搞得哑口无言,却因为事情紧急只得硬着头皮坦白:“舒姐,我知道这事全是我的错,应该由我一人来补救,但现在我只能拜托你帮忙,也只有你能解决的了了!”
“你什么意思?”
“因为…因为祁裕中的不是普通的春药,是我从孔令西那儿偷来的!”
?!!!
好吧,她可算知道了那死丫头之前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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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蒙,舒余踩着油门一路狂飙。
她发现人在倒霉的时候,全世界都能给你添堵。就比如她现在,开车都能遇上高架路施工,不得不绕行。
若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个时候网络没信号、导航也出问题,她又分不清东南西北,心想着那干脆看月亮吧,嘿,舒余打开敞篷抬头一看,这天空阴沉的连星星都看不见!
怎么办?那就凭感觉开!于是,舒余开始跟各种路牌较劲,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她就不信她找不到路!
20分钟后。
祁裕忍不住出声提醒:“这条路,你刚才来过了。”他的声音极好听,清澈中带着点柔软的感觉,但或许是中了春药的缘故,其中略带了一丝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