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没大事儿,他咬破的是舌尖,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用不着缝,就是…现在这春药还没过,怎么办啊?像他这种能对自己下狠口的人,我真有点怵…万一碰了他,他不得把自己咬死?就算咬不死自己,也可能咬死别人!噫…反正这种货我是不敢玩了…你快过来帮我想想办法,把这尊佛怎么请走好啊?”
“你自己造的孽,你问我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你当初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怎么善后?”
“舒姐您可是我的主心骨啊!!你要不给我出主意,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搞了,我当时想着这事他反正也能爽到嘛,而且实在不行的话,我拍点他那啥的照片,还怕堵不住他的嘴?唉,谁能想到他真是个贞洁烈男呢…”商茗悦语气不无唏嘘。
舒余捏着手机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地权衡利弊:这件事情如果她出手解决,能从中得利多少,怎样利益最大化的同时还能不得罪祁家——瞧见没,现在就是她斤斤计较,小算盘打的叮当响的时候了!гíгíщⒺη.⒞δм(com)
不过呢,人家至少蛮讲义气,在有能力帮忙解决的时候从没想过袖手旁观,所以舒余的这些狐朋狗友也是真把她当朋友,起码有好事时不会忘了她。
“所以说,你现在是怕被报复不敢上他,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
“咳,这怎么能叫冤大头呢?”商茗悦讪笑一声,“嘿嘿…以您的家世背景,还能怕上了谁啊?就算碰了他,他能咋地?好舒姐,你就帮帮我嘛~条件您随便开!”
“商茗悦,我看你真是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打定了主意,舒余故意唬一下她:“你以为他是谁?这圈子里的普通小开,任你随便掳,任我随便上的吗?你知不知道他爸是谁?”
“谁,谁啊?”
舒余有意吊着商茗悦的胃口:“嗐,早知道,我上次跟你八卦的时候,就该好好把他的身份给你讲清楚!算了,我马上去凌禾,等见面再……等下,得再问你个事儿,你掳人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把柄证据吧?”
“啧,你还信不过我?我保证连马路上的摄像头都拍不到!”
“……说得好像我什么时候信任过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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