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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孤男寡女共处一室(1 / 2)

嗐,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回到尚海再说。

虽说这事也过去叁个多月了,可她到底心里拧巴,还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只得能躲一时是一时。

再说她这人性子忒懒,对于不想应对的麻烦事一向习惯装瞎逃避,不了解她的人还往往以为她这是性子随和、大气——那是没瞧见她斤斤计较的时候。

而且她这样怂了吧唧地逃避,还特会给自己找理由:毕竟俩人是血缘至亲,舒绎从小又和她关系最亲近,她不知如何面对很正常嘛。

其实这倒也是实情,她可以对容初这种外人不屑一顾、说甩就甩,可对于自家有血缘之亲的弟弟,就瞻前顾后,有点无所适从了。

可话又说回来,舒绎还能不了解他姐的性子?

他可是快能钻她心眼儿里的人了,哪是她想躲就躲得了的呢。之前能躲叁个月,那是因为他没有毕业,现在没了这学业、异地的问题,这小子还能容得了她跑?

于是毫无意外的,在舒余回到尚海的第叁天,舒绎就理直气壮地登堂入室——

人家这几天可没少忙活咧,先是在光州折腾了大半天,查到了舒余的登机记录后,立刻规划好接下来的行动方针;第二天,他就跑到了浅圳市老家,享受了一番‘接风洗尘’的同时,还好说歹说,哄得老妈同意了他去姐姐公司磨炼的要求;再然后,他特意泡了大半夜的冰水澡,一晚上都在研究怎么把自己冻感冒;第叁天,得偿所愿的某人火速飞往尚海市。

反正等舒余打开房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自家亲弟弟整张小脸犹如一朵含苞的粉月季,双眼迷蒙地好似浸了晨露一般湿漉漉的望着她,一开口,一踉跄,那叫一个舒余扶起娇无力:“七七,我好难受…”

“你这是发烧了?”

到底是自家弟弟,病成这样看着也是怪可怜见的。何况人家都找上门了,舒余也不好意思把人关在门外。好在她弟没开口提之前的事,让她免去不少尴尬。

不过…以前听这小子叫她小名时她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听起来,怎么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