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痴-汉-变-态吗?
不过。
怪物坐在骨头堆上玩的温妮莎。
——祂的王座也早就和温妮莎共享了。
骷髅人蹲下身。
猩红眼球寒凉而阴森,但看向公主时,却充满了无尽的情意。
那是一种,疼爱。
也许是朋友之间的,也许是亲人之间的。
总之,是一种相当陌生的情绪。
胸腔里没有心脏,却有砰砰砰的乱跳声。
温妮莎见祂目光灼灼,却什么也不说,歪歪脑袋:“?”
怪物也歪歪脑袋。
祂伸出手,白骨泛着冷光,忽然放在光秃秃的头顶。
另一只手在温妮莎眼前一挥。
温妮莎眨巴了下眼。
怪物的头就消失了。
温妮莎睁大眼睛:“!?”
怪物有些得意。
虽然祂没有三颗头,不能自己吃自己,但能轻轻松松把头变没。
杂耍。
很容易。
骷髅人在温妮莎惊讶的眼神中,掌心一翻。
脑袋就重新出现在掌心上。
祂伸出手指,指尖扒开眼眶,眼珠顿时掉下,忽然凭空变出了个舌头,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然后忐忑的等小公主的反应。
温妮莎眨眨眼。
忽然伸手把眼球按了回去。
嗓音很轻柔:“疼吗?”
怪物本来绷不住,想要笑。
因为自己滑稽又幼稚的表演。
可听到这句话。
又有点想哭。
祂嗓音嘶哑:“不……”
温妮莎抱住了祂脑袋,站起身,又爬的高了一些。
站在了怪物的王座上。
把脑袋给祂放了回去,像是女王给骑士加冕。
“掉脑袋,是很疼的。”
她摸了摸怪物的脖子,吹了吹,“呼呼气,就不疼了。”
骷髅人愣了好久。
也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些莫名其妙的酸涩情感给压了下去。
祂蹲下身,不自觉放轻声音:
“我不疼,温妮莎。”
怪物的牙齿抵在一切,哒哒哒,打着颤,像是冻到了。
但祂却知道,不是。
是一种祂从来没体验过的情绪,一种想要哭的情绪。
祂忽然说。
委屈也茫然。
“温妮莎,我好难受。”
温妮莎吓到了:“你哪里难受?是因为脑袋掉了吗?我要怎么办?”
怪物:“我不知道。”
“就是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