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上皇占尽优势,自然不必管这些,杀了贾玩,封了悠悠众口、改了史书就好,只是现在,他若真因这句话而杀人,只会臭名远扬,人心尽失……他掌控了几十年的大乾江山,从此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不说,还要遗臭万年,成为史书中的笑柄。
贾政看着场中白衣溅血、唇角含笑的少年,有些茫然:他这个年方十六的侄儿,到底是愣着头皮向前冲,误打误撞破了这场必死之局,还是……
他没继续想下去,下意识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宝玉,却见他直愣愣看着贾玩,神情如在梦中,不由叹了口气。
视线再转回去,却见宣海对贾玩含笑拱手,道:“今日的事,是老奴失礼了,下次有机会,再登门致歉……告辞!老夫人,贾大人,告辞,各位,告辞……告辞。”
他志得意满而来,如今灰头土脸而去,脸上的笑容却和来时一样,亲切和蔼如邻家翁。
见他终于一挥手,准备领人离开,贾政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深深吁了口气,这惊心动魄的一天,终于……却听贾玩又笑道:“宣公公,这是准备回去请旨,好来抄了我荣宁二府么?”
顿时脊背又是一凉。
只见宣海讶然道:“贾大人何出此言?”
贾玩道:“公公宣了圣旨,却不行刑就要走,知道的呢,说太上皇身边的禁卫有人图谋不轨,刺杀朝廷大臣,宣公公惊怒之下,连圣旨都顾不得了。不知道的,却还以为贾某人嚣张跋扈,拒了太上皇陛下的恩赏不说,连责罚都不领,还悍然行凶,杀了陛下派来行刑的禁军呢!你说是吧?宣公公?”
作者有话要说: 和姐姐一起在老家小县城给爸妈买的房子装修好了,姐姐带了钥匙过来,我爸彻底呆不住了,折腾了几天,带着我妈回老家去了,暂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
手忙脚乱,加兵荒马乱。
早上提前一个多小时起床,给丫头穿衣服,弄早饭,梳辫子,收拾好带到我单位,签个到,在办公室坐十来分钟,然后送她去幼儿园。
晚上下班回家,弄饭,盯丫头吃饭,给丫头洗澡,收拾书包……不知怎么的,一天就没了,如果赶上老师布置了作业,就更不得了。
以前觉得挺乖巧的丫头,现在也不乖了,早上衣服送到床边喊她起床,等你洗脸刷牙做好早饭回来一看,还在床上和她那半只袖子纠缠不休;梳头的时候扭来扭去就是不好好坐着,让她去剪个短发就扯着嗓子哭;给她煮了饺子,自己吃早上的剩稀饭,惹的她好生不满,嘀嘀咕咕十几分钟“为什么大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就不行”……
工作一如既往的忙,明明人手充足,却被安排干着两个半的工作量,抗议过几次,领导说,让我先带几个新人出来,就给我减负,于是给我安排了四个徒弟,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这么简单的工作我能教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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