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是家臣?”
“简直就和时代剧里演得一样。”
“部长怎么说服他们的啊!”
“不是说,很难说服吗?”
“听说月见大人之前练的是弓道。”
“就是啊,弓道部的部长都失败了。”
“等等,你不也口口声声月见大人吗?”
“……我那是被班里的那些女生们给带顺口了!再说,月见大、咳,照桥同学的剑术那么厉害,叫一声大人也没什么吧?”
“说起来,月见大人为什么突然不练弓道了?”
“对哦,听说他已经连拿了好几届的全国冠军了。”
“可能是冠军拿多了,觉得没意思了?”
“总之,咱们剑道部占便宜就对了。”
看到了休息室的大门之后,一行人停下聊天。不过,隔壁室内耳聪目明的药研和月见却已经尽数将他们的话语听在了耳中。
药研举起衣服,帮着自家大将穿上,一边笑着说。
“他们倒是有信心,这么确定一定能让我们上场?”
剑道比赛的五人上场次序是从第五人开始,倒推至为首的大将。如果前三人一场没赢的话,就算大将和副将的能力再强,团体赛也输了。
月见伸手,在少年付丧神的帮助下套上另一个袖子,侧头将长发从领口拨出来。
“按照约定,前三场他们必须赢下两场,否则我们就直接认输。不过,毕竟被蓝染桑教了一年多,这点能力他们还是有的。”
可以说,他相信的不是那些孩子,而是蓝染的教导能力。
“有时候,大将还真是严格呢。”
明明已经答应了那些孩子,却还是定下了这样的规矩。
“严格?你那是没见过鬼灯。”
那才是从身到心、以至于本能都在阐释着严格、不,严苛两个字的可怕存在。
从袋子里抽出一条发带来,药研笼过少年的长发,准备齐根扎住的时候,突然比了一下长度。
“大将的头发已经长到腰下了。”
从背影上来看,越来越像一个女孩子了,也难怪学校里面传言纷纷,什么样的猜测都有。
男的,女的各占一半,各有各的理。
月见反手摸了摸发梢,去年阵哥离开的时候,让他把头发留起来。现在,也这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