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垂下手有点沮丧的小姑娘,药研想了想,安慰道。
“大将发烧了不能吹风,闷在屋子里肯定想看看外面的景色,你能帮忙采一些漂亮的花来吗?
“哦哦哦,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随手将手中的绿色不明物糊在站在边上的灰毛大叔身上,无视了他虚弱的抗议,莉莉妮特拖着人一刻都不愿意停顿地从窗子中直接蹿了出去。
“药研?”
从月见的房间中探出一个脑袋,长谷部皱着眉问去拿药箱却等了一会儿都没来的少年形态的付丧神。
“就来了。”
看着因为发烧浑身瘫软的月见就着温水吃了药,然后重新窝进被窝中,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和一个因为睡觉而蹭得有点毛茸茸的头顶在外面。
三日月被他那难得一见的软绵绵又可怜巴巴的样子给闹得好笑又心疼,伸手给他掖了掖被子——厨房和家务都需要人去做,他就被另外两个能干的付丧神给踢出来了。
虽然那些杂活他干不好,但只是喂个水、换换冷敷的毛巾的话,他还是没问题的。
“睡一觉吧,醒过来就好了。”
他们已经联系了家庭医生,按照他在电话中的指示,喂了退烧药,等一会儿人来了会进行进一步的诊断。不过,按照对方的说法,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
“头晕。”
小少年的声音因为发烧带着软乎乎的鼻音,听上去可爱又可怜,特别是他眨巴着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平安京老刀觉得自己平静如水的心脏似乎被什么小萌物给挠了一把,痒痒的。
他顺从心意,伸手摸了摸他泛着红晕的脸颊,软软的、嫩嫩的、热乎乎的,就像是小动物一样。
显然付丧神手上的清凉很是符合小动物的心意,从他不自觉地蹭了蹭上看得出来。
三日月忍不住笑了。
“睡不着吗?”
他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拉着小主君聊天了,平时一幅健康宝宝的样子,没想到半夜突然就发起烧来。要不是长谷部接到了那个名为琴酒的男人的电话(或者说警告?),他们恐怕要第二天清晨才会发觉。
人类,真的是太脆弱了。
“在想什么呢?”
“唔,过一段时间,要去一趟米国。”
努力地去克服发烧带来的头晕,月见想着接下来的计划,或是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