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阵哥吃醋了吗?”
收起了手机的月见冲着二楼的琴酒笑得愉快,带着小小的狡猾。
琴酒斜睨了他一眼,胳膊挂在胸襟前,哼哧一声。
“我会做这么可爱的事情吗?”
“做一次又不会怎么样。”月见打量了一下琴酒身上的衣服,满意地发现很合适。
“不过,还有阵哥你不知道的事情吗?”
“比如说,你那个莲哥其实是国际明星库·希斯利的儿子,久远·希斯利,和你的父亲关系很好?”
好,在他今早把最后的一点秘密主动曝光之后。恐怕在阵哥眼中,他就已经是一个光溜溜的人了。
“你前几年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消息还是我派人递到那个私家侦探手里的,笨蛋。”
就算不是什么政要,但也是国际知名的人物。没有他送出去的关键情报,哪能那么快就能得到结果呢?
“难怪,那个侦探会说事情办起来出于意料的顺利。”
时隔数年听到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月见不禁失笑。
“事情我在楼上都已经听见了。”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样的垃圾都敢出来蹦跶作妖。
而且,这段时间组织上的事情也叫他心情烦躁。早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肯定身边有老鼠。只是,暂时还不知道是哪一只。
如今倒是可以肯定,对方恐怕权限不小。
琴酒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仿佛随时能够暴起噬人。随即,这一丝隐秘而凶暴的戾气,被他密密敛起,不泄露半分。
的确,组织将他当做工具。不过这种事情,反过来不也一样成立吗?
组织中人将他看做组织忠诚的走狗,绝对不会叛逃的人。说得多了,恐怕那位先生自己都有点相信了。这几年隐隐下放给他的权利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然而,
忠诚?
在黑暗中打滚的人,哪来的那么光明的颜色?
愚蠢得都有点可爱了。
所谓的忠诚,不过是他懒得挪窝而已。
传闻他也听到了一点,大约就是各种各样版本的:可怜的孤儿被组织收养从此一心一意为组织?
真不知道那群蠢货都在脑补些什么。
他是懒得换地方,从不代表他没地方可去。
当然,他暂时还没这个计划就是了,毕竟如今还树大根深的组织的资源还是很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