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难道都忘了巫蛊族对晋朝做过什么吗?他们御蛊操控武靖王,在朝中滥杀无辜,致使晋朝数十万百姓无辜惨死,这些,您难道都忘了吗?”
“您还记得巫蛊族人被捕之后说过什么吗?他们说,之所以引起这场动乱是因为无聊、无趣,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杀死了数十万的百姓,皇上!您怎么能对巫蛊族人心慈手软?”
百姓群情愤慨,武帝脸色惨白一片。
情到深时,就有些情难自已,竟有人大喊道:“你这么做,还配做晋朝的皇帝吗?!”
数十丈长的长街,密密麻麻地跪满了人,他们一声声质问,像刀刃划破武帝的皮肤。
武帝忽然尝到一丝被驱逐的味道,他没有回答百姓的问题,低下头看着何垂衣,低声道:“这些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一遇到待你好的人就对他予求予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虚情假意都看不出来吗?”
神奇般地,心中的情绪在百姓质问中冷静下来,这样被众矢之的的感觉,让他觉得和何垂衣更进了一些。
武帝道:“朕没忘,这件事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把路让开。”
这时有人注意到马背上的另一人,他指着武帝问:“皇上,马背上的人是谁?!”
武帝脸色顿时一沉,低头看了眼何垂衣,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们是想造反吗?”
此时他们却丝毫不惧:“皇上,草民听说过,巫蛊族人梳着一条长辫,您将披风揭开,如果不是他我们就将路让出来。”
武帝冷冷一笑,道:“如果是他,你们就不让开吗?”
“皇上!他是晋朝的仇人,晋朝每个人都对他恨之入骨,草民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绝不让您将他带走!”
“还请皇上三思!”
“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何垂衣口鼻间不断涌出的鲜血浸湿了披风,武帝见后暴戾地皱起眉头,“朕让你们让开!”
“您将他的披风揭下来,如果不是巫蛊族后人,草民立即让开!”
“若朕不揭呢?”
“那草民死也不让。”
武帝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也和他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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