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不在京城,竟也收到了信?当真是稀奇。”徒元启挑了挑眉道。
“这有什么稀奇?若说稀奇,倒是二皇兄更稀奇一些。”徒元灿出声道,“方才听大家所言,收到信的时间都差不多,唯独二皇兄到场比我们晚了两刻钟。到底是二皇兄收信比我们晚,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到晚了?”
六皇子附言道:“我与三皇兄差不多时间到,唯独二皇兄晚了。”
徒元华亦道:“我与四哥也是差不多同时到,林大姑娘只比我们晚了片刻,显然大家都是收到信立即赶往现场了。若二皇兄比三哥和六弟晚那么多时间,确实有些可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给通天坊通风报信吗?若我有通风报信,通天坊怎么会被一网成擒?”
“许是有些人想要报信,却已经来不及呢?毕竟,那送信的神秘人极为厉害,他同时将信送到大家府上,不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吗?密道每处出口都有两人以上前往,这大约就是为了让我们相护监督吧!”六皇子娓娓道。
“如此,我就更加不会去报信了。”
“可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二皇兄并不知道这信送给了不同的人啊!”徒元华道。
“你们——”
“莫要吵了,眼下有两桩事迫在眉睫。”徒元明道,“其一,逃走的肖杀等人必须拘捕到案,这些人武功高强,尤其是肖杀想要抓他并不容易;其二,审出隐的主人到底是谁,他是与肖杀一道逃走了,还是在死去或者被擒的人之中,亦或是当时根本不在通天坊。”
徒元启冷笑道:“说到肖杀,不是从老四和老五手上逃走的吗?若说勾结隐,老四和老五更可疑吧!”
“老二,你莫要血口喷人,肖杀武功那么厉害,谁能拦住他?说得好听,等你碰上,就知道厉害了。”
“若非老五你被人‘擒’住,肖杀也不可能逃走。”徒元启嘲讽道,“或许你根本就是故意被擒,以掩护他们逃走。”
“我若与他们一伙的,干嘛不让肖杀挟持老四来得稳当?”
徒元明:……我又如何得罪你了?
徒元启忽然笑了:“如此,我们又何必疑心这个疑心那个呢?说到该怀疑的,应当还是林家大姑娘吗?她是七弟的未婚妻不假,可眼下七弟不在京中,幕后之人为何要给信郡王府送消息?送就送了,这位林大姑娘也去了现场,却压根没有出手,更是放跑了隐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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