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没有想到黄金之王没有盯上天人五衰,他钦定的继承人却将之视为囊中之物。并且,直接向他索取天人五衰的指挥权。
与其说宫时院椎名飞羽要的是猎犬的指挥权,不如说他要的,是福地樱痴这个人完整的忠诚。
“他的眼里是看不进我们这种小角色的。”福地樱痴自言自语着,他的话语里所指的‘我们’,却明显不是指猎犬部队,而是指天人五衰。
“会是一场非常盛大的千古狂欢吧,为了……那位大人物,而准备的世界最庞大的葬礼。”
他开始同情御座殿下的那位敌人。以前只是隐隐觉得有这个苗头,今天倒是直接可以断定出那个人的身份。
不出手则已,每次出手却都是王炸。福地樱痴突然想起来,曾经他有次来御柱塔述职的时候,听到几名非时院的高层在谈论着。并不是刻意的偷听,只是他们那种刻意压低的声音也尚且处于福地樱痴能够听清的音量。
‘御座殿下,是怪物。’
为了政治而生,为了王位而生的,怪物。
“可不就是怪物么。”福地樱痴有些挫败的看向窗外,无视部下们几乎化为实质的写在脸上的疑问。只能真心在心里感慨一句。
幸亏老子投诚得快。
御柱塔,乱步鼓着腮帮子,走路时都像是发脾气那样,刻意的用力跺脚,木质地板的走廊里回响着咚咚咚的声音,吵得飞羽忍不住要捂住耳朵。“行了乱步,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哦。”
乱步瞪了他一眼,又神情郁郁起来。“飞羽总是这样,每次以为能够跟上你的思路,却只是摸了个空。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啊,我们的差距是因为抚养人不同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啊。”飞羽视线往天花板飘,有点心虚的感觉。走廊除了他们两个,空无一人,尽头是独属于椎名飞羽的办公室。
他推开了大门,尘封了近一年的里面纤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固定来做清洁。里面非常的空旷,占地有百来坪的这个非常宽敞的大房间里,四面都是书架,但书架上并不都是放着书,更多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存储信息的硬盘。
铺了真毛地毯的地板,中央放着一个懒人沙发,地上散落着几个抱枕。飞羽显然很喜欢这个布置,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抱枕招呼着还在打量这个房间的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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