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治早就崩坏了。尤其是上代赤王所作所为,和十三年前坠剑事故,逼得御前殿下不得不妥协将政治掌控权割让出去……如今已经成了一片污浊腐烂死水深潭,他希望起码在自己生命最后一段时间,能看到复兴希望。”
周防尊懒得再听下去,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懒洋洋道:“这些与我无关,你们自己慢慢弄吧。”
一副不想参与其中态度。
宗像对此并不意外,在他弯着腰准备拉开纸门离开之前,平静问着:“周防,你听说过秘藏之子吗?”
红发青年动作一顿,他扭过头用一种极为不耐烦目光盯着又想跟他打哑谜青王。心里想着若是历代青王都是这个死样子,那就难怪每代赤王青王都处不来了。
他也觉得宗像这性子能够逼死人,当然对于素来无所畏惧赤王来说,先死一定是青王。他很想动手,每一次每一次都被逼得想直接出手宰了他,又迫于坠剑教训,不得不忍耐着。
别人说青王是个稳重谦和富有涵养优秀领袖,但在深受其害周防尊看来,这就是个以戏弄他人神经起舞为乐混蛋。
这次宗像倒是很痛快说出下文,这让周防还有些意外。
“三年前我在飞机事故之中觉醒了王之力,被黄金之王手下兔子军团接引到御柱塔,见到了传说中日本支配者。那位一手将战乱衰败日本引导往经济复兴之路伟大老者。”
“然后,见到了让我有些意外场景。亲自走到我面前,鼓励我,激励我履行青王天然存在责任时,在他身后,那王之黄金御座把手上,侧坐着一名戴着素白面具少年。”
“那少年在我们对话之中,笑了一声,带着浅淡嘲讽,却不是针向我恶意。”
宗像礼司抬头看着因为茶室天花板低矮,不得不弯着腰双手插兜赤王。
“那是黄金之王秘藏之子,唯一可以随意在御柱塔任意之处行走之人,无人知晓他容貌、年龄、来历,甚至连性别也因为他穿着宽松古典长袍,而模糊掉了。”
“你想说是什么?”
“我想说是,那位秘藏之子,传闻黄金之王无论走去哪都会带在身边孩子,受极尽恩宠,即便是与御前殿下争论辩驳,也时常得到妥协珍宝,在今年失踪了。这件事我是在半月前才知晓。”宗像重新点燃了炭盆,看着冒出火星,忽明忽暗脸有些失真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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