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突然一痛,一股酥麻直蹿头顶,楚商络下意识弓起脊背。
任骄明□□着楚商络后颈上刚被他咬出的牙印,又重重吸了一下。
换来的就是怀里人的轻轻颤栗。
楚商络很敏感,尤其是后劲, 捏一下都会身体轻颤,面色潮红。就像被叼住后劲的猫儿一样,会老实的发会儿愣。
这模样对任骄明来说无疑是致命诱惑。
他伸手摸上楚商络的扣子, 轻吻着楚商络的侧脸,说道:“新房子差了一张床,你想要什么样的。”
任骄明在问楚商络要不要住在一起,楚商络听得出,但他犹豫了,对于那个房子,他心生抵触。
那可是他亲手盖成又亲手毁了的房子,在这一盖一毁中,耗费了他巨大精力与心思,无论现在这个房子被任骄明改成了什么样,让他都不想再踏进去一步。
任骄明见楚商络没回答,又咬了一下楚商络皮肉。
因为楚商络的这份沉默,任骄明陷入了更深得沉默。
过了一会儿,楚商络睡着了,任骄明却始终未眠。
*
生活一切照旧,工作依旧繁忙。
每次忙到深夜,任骄明一杯热茶,一次按肩,都让楚商络十分舒心。
虽然少了热烈的爱意,但这样的温吞却是楚商络最想要的,这才是生活。
他没什么可挑的,人要会知足,没有热恋期不也照样过日子吗?
但任骄明怎么想的,楚商络没再问过。
周五这天下班,回去的路上楚商络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忽然注意到任骄明车里挂着平安符。
楚商络拿起来看了看,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弄这种东西了?我记得以前你别里没有的啊。”
任骄明注视着前方道路:“好一阵了。”
“啧,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
任骄明看了楚商络一眼,又将目光移回,说道:“天凉,把外套穿上。”
楚商络出门的时候被任骄明强行穿上了毛衣外套,走到停车场那段路他走热了,坐到车里就趁任骄明不注意把毛衣外套脱了,又解开了衬衫几颗扣子,把车窗全拉了下来。
晚风一吹,凉风舒爽。
楚商络就不喜欢任骄明这过度保护的样子,每个人体质不同,他一冷血,当然不觉得热,可他不行,又被任骄明喂了一些不知道什么大补药,血热得很。
“没事的,我这么大人了又不是瓷娃娃,吹吹风怎么了,再说这也不是冬天。”
车窗缓缓关闭,楚商络反驳无效。
今天是周五,任秘书开荤的日子,距离上次做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前的事了,今天他是能不惹楚商络就绝对不惹楚商络,心心念念的日子,还想着把老婆哄上床呢。
眼看楚商络有点不高兴了,立刻解释了一句:“你是易感冒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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