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岛上淋雨后,任骄明就感冒了。
但他没有时间在意身体,他布局多年,终于到了可以收网的时候。
他拿到了温家的内账。
四天里,他一直不眠不休的查内账,整理他收集的温家罪证,如今算上偷税漏税巨大金额的内账,想要扳倒温家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任骄明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咳、哎!”范墨清了清嗓子:“你是任骄明吧?”
任骄明的眼眸瞬间恢复平静,转头看向眼前陌生的少年。
范墨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红色玉佩,在任骄明面前摊开。
任骄明开门的动作一停,他拿起玉佩,情绪出现了一点起伏:“这是哪来的?”
范墨见哥哥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冷淡的多,心里太难受了,同时他也气愤,他等了四天,就等来这样一个哥哥吗?
他语气冷硬:“这是我的!我叫范墨,以前叫阮子轩!”
任骄明注视了少年很久,他胸膛微微起伏,控制着因激动而颤栗的指尖。
他深吸口气,手臂搭在少年的肩上,眼眶微红。
兄弟连心,范墨的眼眶在一瞬间红了,之前再纠结的情绪在这一刻也抵挡不住血液里的亲情。他激动地抱住了任骄明,愤怒又委屈。
“气死我了!我找了你四天,你去哪了?!还不接电话!”
任骄明闭了下眼,“对不起,我忙工作了,把手机关了。”
这四天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的忙碌,也只有任骄明知道,并非全是为了搞垮温家,更多的成分是他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对楚商络的感情。
他做任何事都得心应手,唯独不知道该拿楚商络怎么办。
兄弟二人抱在一起许久,谁都没有再说话。
很久后,二人的情绪平静下来。
任骄明开门让范墨进去,范墨没有动。
任骄明疑惑:“怎么了?”
范墨拳头紧了紧,“你的房子真好,可惜……”
任骄明静静等候下文。
范墨道:“是楚商络让我找你的!”
任骄明原本毫无波澜的双眼,在听到“楚商络”三个字时,猛然波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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