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是认命了?”姜莞挑眉望着众人问道,轻而易举地将人的火气拉到顶点,“其实你们认不认命,赞不赞同,都不重要。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
众人被她的狂妄气得眼黑,真是好极了,她既然瞧不起他们,他们也不屑于为她卖命操劳!
百官畏惧她的护卫,不敢直说不满;又爱惜自己的权势,不愿辞官放权。二者催化,叫他们打算阳奉阴违,一面等三军上京,一面看无人帮助之下姜莞手忙脚乱操持朝政能闹出什么样的笑话。
“孤传唤你们来不是为了与你们商量,只是通知你们孤要继位。”姜莞漠然道,“先皇为乱臣贼子所害,丧葬照办。”
司丧葬事务的礼部侍郎应道:“是。”
其余官员拿眼去横礼部侍郎,深以为他背叛集体,竟然听姜莞的话去做事。
礼部侍郎有苦说不出,但凡他敢说一个“不”字,他相信姜莞就会立刻要了她的命。她证明了,她敢杀人的。
“谁还有不满?尽管说呢?”姜莞看上去并不是个稳重踏实的皇帝,她并没有为了让自己做皇帝就向男人的方向靠拢,还带着女孩子的特性。
百官们见她如此张狂跳脱,不免在心中唉声叹气,便是这样活泼,也是不合适做皇帝的。哪个皇帝不是喜怒不形于色,女孩到底是女孩。
见没人答,姜莞便笑起来,仿佛有种终于摆平一切的愉悦,看得人更是心中冷笑。到底是女孩,哪里懂得朝堂上更多龃龉,怕是根本不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其意。
他们自然不满,最不满的就是姜莞是个女人。
“没有不满日后就要好好做事。先皇不爱管事,孤却最喜欢看人忙碌。今日已将话说清,日后列位还是朝堂上的股肱之臣,孤已经很大度地饶过尔等的不敬之罪,若谁还是阳奉阴违,可别怪孤未曾提前知会过。”姜莞笑笑,“除了爱看人忙碌以外,孤最爱看杀人。”
人人一颤。
姜莞安抚人心:“不过放心,孤从不会错杀一个好人。”
她这么一说,众人更害怕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不全都是由姜莞定夺?说白了还是她想杀谁就杀谁。
零零九看着文武大臣无论心中怎么想,面上都老老实实地在下方站着,心中既为姜莞暂时过了一关而感到舒心,又担心她手腕太硬,反容易将人逼急,从而使人狗急跳墙。
它不由将顾虑说给姜莞听。
姜莞反问:“你想出答案了?”
零零九一下语塞:“还没……”
姜莞却道:“他们对我不满,却挑不出我别的错处,只能用我是女人这一条站不住脚的理由来攻击我。而我要向他们证明女人可不止是温柔体贴的代名词,也可以是狠毒的、杀伐果断的。至于狗急跳墙,我巴不得他们犯蠢来多给我空出一些位置向朝中安插自己的人。在绝对武力面前,任何狗急跳墙都上不得台面。兔子急了还咬人,可又有哪只兔子能将人咬死呢?谁敢咬人,我就将谁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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