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君就是这些货物的受众之一。他不爱成熟女子,只爱年纪小的。是以哪怕见到郡主容色倾城,但终究因为她年纪大了一些让他喜欢不起来。
他一直以来那方面都提不起劲儿,与正常的妓子同睡时他总觉得人家会在心中笑话他,只有这些年纪尚小的女孩什么也不懂的,才能让他完全放下心,从她们身上找到身为男人的强大。
每每看到这些女孩子们被他施暴着求饶,他的自尊心都得到了无比满足。
诚然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孩子们在这里并不配被当作人,只配被称作货物。这些货物年纪最大的只有十二岁,年纪小的却不知道有几岁了,是一个说出来会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的年纪。
她们比不得暖玉楼那些能光明正大做事的女子,暖玉楼的主人做这些也怕被谴责,因而无论她们有没有名姓,在暖玉楼中都只有“一二三”这样的编号,没有个花名。
秦郎君食用五石散的药效在惊骇中渐渐退下,他想暖玉楼应当也是不敢将此事声张的,心便定了。
他的心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门又被突然敲响。他做贼心虚,被吓了一大跳。
“郎君可要用茶?”门外有道娇媚的女声响起。
秦郎君总觉得耳熟,却也并没如何放在心上,暖玉楼中的女子声音他大多都很耳熟。他摸了摸喉咙,是因为刚才杀了人的紧张而有些干渴,房中茶壶里的水都冷了,他也要喝些热茶,于是道:“进来吧。”正好他也好叫这奴婢去叫他们管事的来处理此事。
门应声而开,秦郎君不自在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隐隐见进来的是个高挑而风情万种的绰约女子,他又觉得有些眼熟,但心中烦乱也无暇顾及这究竟是谁,只沙哑开口:“壶放在桌上就好。”
那丫鬟应道:“是。”顺手将门带上,才袅袅娜娜地行到桌前将茶壶放下。
“还有。”秦郎君颇不自然,“叫你们管事来,我有事要与他商议。”
丫鬟就问:“是什么事呢?管事如今正忙,郎君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同我开口。”
秦郎君不耐烦道:“你能做什么主!管事忙就去叫你家主子来。”
丫鬟娇娇一笑:“我能做的主可多了,郎君想要我做什么主,尽管说来。”
秦郎君以为这是个想要趁机爬床的在这里勾引他,也想将这不识趣的丫鬟吓个知难而退,直接道:“我不小心玩死了一个妓子,还不去叫你们楼里能说得上话的人过来处置!”
那丫鬟听罢果然惊恐地捂住嘴巴,秦郎君不屑地想着女人就是如此胆小怕事,这会儿不见她继续做作想要爬床了,就见那丫鬟向着这边走来。
秦郎君又不适起来,床上还躺着他刚杀的人,他潜意识想遮掩,却不经意间发现这丫鬟他下午刚见过。
“你不是在郡主身边伺候,怎么又回暖玉楼了!”秦郎君看着连衣裳都没换,还是下午那一身的姜琰问道。
姜琰胡言乱语:“自然是为了郎君你了,奴想着郎君晚上就会来暖玉楼撒一撒气,果然如此呢。啊呀,怎么将人给弄死了,真是可怜。”倒也听不出他在可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