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川箍在女人腰间的手松开,拽住她一只胳膊,拉过半圈绕到她头顶,固在床头,另一只手放开她的下巴,随即撤了漫长而凶狠的吻,去抓住她另一只手,同样钉在床头。
明雪双唇被他吻得有些肿了,唇齿间皆是他留下的湿润口水,呛得她咳了两声,嘶吼道:“秦行川,你想做什么?你想用强吗?滚开!你滚开!”
秦行川一张脸沉如夜色,唯有额上凸起的青筋暴露出他内心的紧绷。他不言一语,也不顾明雪的反抗,一只手掌便能将女人双手手腕掌握住固定在她头顶,腾出一只手来,“砰”地一声扯下腰间的皮带,将女人双手捆上,牢牢定在床头。
明雪自心底翻滚出一层一层的惧怕,仿佛黑色的浪潮要将她淹没。她从未想过,秦行川会强迫她。她落下泪来,想大声叫人时嘴唇被秦行川一只大掌捂住,她呜咽不成声,胸前已然被一只手掌抓握,一下比一下重地揉捏。
秦行川揉着明雪的奶子,胸上的柔软叫他浴火难惹。他不再去看明雪充盈了泪水的眼睛,偏过头去啃咬她的脖颈。他不想听她拒绝他,不想看她的泪水与反抗,只想得到她,只想在她的小穴里肏个翻天覆地。
明雪白皙的脖颈被秦行川啃噬得满是红痕,红痕上仍有点点水渍,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也被他揉得出现一道道的红痕,此刻他埋首于她的胸前,她的睡衣领口被拉下,白嫩的胸肉露出来,他一口一口吞下又吐出,而顶上的红樱桃被他轻咬,放开,又去咬。
她生理上有了些反应,雪顶樱桃微微挺立,可这叫她更为难堪与恶心,从意志上硬生生将生理上的反应压下去。只是男人的攻势过于猛烈,相比于初夜的青涩与莽撞,他此刻连舔舐都渐渐有了技巧,总能在她冷却下去时,咬着她胸口的柔软慢慢挑弄,逼她再次火热起来。
她的嘴仍被捂住,泪水似乎流了太多,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想,是她看错了这个男人,是她爱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