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眨了眨眼睛,再去看他时却见到他眼中幽深的光,而他的手正来回摩挲她的腰腹,手掌熨帖一般过去,仿佛要擦出火花来。
她脑子昏沉沉的,身子做出反应要躲,可哪里躲得掉,男人的手已经抚上她胸前的两团白兔,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缓慢而柔和地揉捏。
明雪脸色酡红,像夕阳隐退后的天空,他的揉搓带来的酥麻感令她心底生虚,一颗心提起来。她穿的是睡裙,领口很低,布料透薄,白兔顶上那颗粉嫩樱桃隔着布料都能看清。秦行川很容易便将大掌从她的领口伸入,将她的浑圆整个握在手掌心。
明雪微微吃痛,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头祈求男人:“不要了……我病还没好的。”
“乖,我不做什么。”男人说着“不做什么”,食指与中指却夹住她的凸起,狠狠一捏,拉扯起来又放开,小樱桃回弹回去,触得她又痒又疼的。
明雪本就初经人事,身体敏感得很,秦行川这般捏弄她,没一会儿她浑身便像是进了温火慢熬的炉子里,燥热又干渴。
秦行川低下头,湿润的舌尖伸出来,一点一点在她后脖颈上舔舐,而后两瓣嘴唇咬下去,吸吮一口,在她白嫩脆弱的肌肤上啄出了红痕。
明雪手指节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想将自己裹起来好避开他的捉弄,但这很不现实,男人上下其手,两只宽大的手掌自她睡裙下摆而入,肆无忌惮地捏揉她胸前柔软的奶子,她的柔软在他的手下被捏成各样形状。
[今天更早一点。肝不动了肝不动了,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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