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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已深,明雪虚弱地躺在被子里,指节时不时抓住被子的边缘,似是做了什么噩梦。秦行川坐到床畔,抬手为她理了理被汗水润湿的黑发,眸光渐沉。
这里是秦行川在宁城郊区的别墅,秦行川带明雪来此后,叫来私人医生为她仔细检查过。医生的说法与医院写的病历并无太大差别,她的虚弱出汗是发烧症状转好的必经阶段,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几天,身体机能便能逐渐恢复。
明雪一身衣服被汗水浸湿,秦行川为她换了两次睡衣,眼下才清爽一些。
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秦行川低头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明雪,为她拢紧被子,出了卧室到楼下去接电话。
来电的是秦行川的好友傅子恒,这个公子哥自由惯了,家有产业不愿回去继承,倒是拿着钱投资天宇集团的业务,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在秦行川的公司乱逛。
电话一接起傅子恒便一通骂,骂秦行川没有出席今天下午的商务会谈,让他这个爱自由的公子哥只能顶上:“是不是又是为了诗瑶大小姐?你说你为了她都做了多少蠢事了?哥跟你说,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秦行川两指置于眉间揉了揉,过了许久说道:“明雪生病了,我走不开。这几天公司的事情有劳了。”
“什么?是明雪?我说你演戏是不是演过了?”
傅子恒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好一会儿没听见秦行川说话,又嚷起来:“不是吧?秦大公子,你来真的?别啊,玩玩可以,肏腻了换一个,女人都一个样,你要是当真了就完了知道吗?还有你们秦家那种变态的阶层观念,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认真的,肯定会扒了你的皮,再把你的女人扔到东南亚去卖淫,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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