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岳肃之官至权户部尚书、八路制置茶盐使呢,是位‘大人’呢……我以后也叫你‘大人’好不好?或者叫‘官人’?老公这个称谓,总是觉得太俗气了。”凌泠将头枕在他的肩颈处,呢喃着问,双手在他颈后交握。
“好啊,夫人。”岳肃之笑着回答,“来,叫一声来听听。”他低哑着声音诱哄。
“大人……”
“嗯,夫人……”
“官人……”
“嗯,夫人……”
“大人……官人……唔,西门大官人?”凌泠的思维很跳跃,两个称谓念完之后,就直接联想出这样一个词汇。
“……”岳肃之哭笑不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思维这么脱跳?”
“呵呵,我脱线的毛病,还是被你发现了。”凌泠傻兮兮地笑着。
“脱线得很可爱。以前怎么没早些发现你这么可爱,我们就可以早些在一起,就不用白白浪费了五年的共事时光……”岳肃之不禁叹息。
“唔,现在才是最好的时间和最好的状态呀,以前,我们都没有时间和精力谈恋爱,我是伪装后的我,你是不敢停下脚步、心无旁骛的你,现在才刚刚好,遇见更好的你和更好的我。就像刘若英的那首歌《收获》中唱的一样——此刻的我们,刚刚好最芳香成熟,请你陪我,往明天慢慢走,种下爱,看长出什么梦。”凌泠温柔着嗓音,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夫人,你说得很对。”岳肃之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大人啊,我们还有未来美好的五十年呢,你不用在这里悲愁相见恨晚什么的。”凌泠笑谑的打趣他。
“嗯,夫人说得是。夫人啊,夜色渐深,你看是不是该陪着为夫就寝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刚才不还惦记西门大官人呢吗,我就勉为其难,扮演一下西门大官人吧……”岳肃之一板一眼很正经的说。
“你又耍流氓……唔……嗯……”凌泠微弱的指控声被岳肃之吞没。夜色正好,情意正浓。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凌泠笑吟吟地伸出右手手掌,在岳肃之面前晃。刚刚吃完年夜饭,餐桌上的食物还摆在那里,两个人还没离开餐桌,凌泠就开始索要红包。
“有来有往,礼物拿来!”岳肃之也学她,向她摊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