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封了除了这封信,还有一枚翠绿的玉佩,上面雕刻着拓跋如梦的标记,若是云舒有什么事情,可以带着这封书信和玉佩去找她。
将书信放下,云舒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这位拓跋将军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在战场又会是什么样子?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星墨推门走了进来,他眼眸中带着一抹温柔。
“舒儿,我听说你没有吃药,又跑出去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舒,款步走到她身后,手轻柔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云舒顿时脸红,她确实是不想吃那两个老头开的药,那些药,可是真的好苦,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发苦的东西了。
她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没事了,昨日只是有些脱力罢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两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云舒感觉自己越发不自在了,总要被个男人管着,她真有些不习惯。
星墨揉揉她那柔顺的头发,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如今怀着孩子,身体自然要多加注意一些,那些药我让铃儿热了,等下就端过来,我陪着你。”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敲门声,铃儿清脆的声音传来:“姑爷小姐,奴婢进来了!”
云舒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盯着铃儿,自己这丫头如今怎么也是被这男人给收买了去?
自己明明说了让她不许告诉星墨的,怎么这丫头转眼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铃儿看见云舒那孩子气的眼神,心中暗笑,唇角也不由得扬起了几分,她将药碗放在云舒面前。
“小姐,药不热,刚好入口的!”铃儿的话让云舒把正想说出的借口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她瞪了一眼多嘴的丫头,轻哼了一声,她倒是一定要将丫头嫁的远远地,让这丫头出卖自己。
星墨摆摆手让铃儿先下去,铃儿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眼唇轻笑,那身影跑的十分轻快。
“这死丫头也是该管管了!”她愤愤说道。
看着自家小娘子的小女儿姿态,星墨唇角掀起,将药碗却依旧是递了过来。
“你且先喝了药在说!”
云舒皱眉,眼神盯着黑漆漆的药汤子,脸色就越发不好看了,自己有灵泉,什么小病小痛的,喝点泉水就好了,怎么用得着喝如此苦涩的东西?
“难不成你是怕苦?你可是大夫,我记得当初你给我开的那些药汤子可是苦的很,没想到却都是一些你自己都不敢喝的药啊!”星墨揶
揄的看着她轻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