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房里外两间,隔着屏风,陆无忧搂着她一边亲一边往里移动。
不一会,不知是谁的脚绊到了,“轰隆”一声过后,那漆红木绘着美人图的四折屏风便也倒在了地上,贺兰瓷下意识想扶,但陆无忧的手追得更快,按着她的腕,抵到一侧矮柜上接着亲。
唇舌纠缠出的水声清晰分明。
贺兰瓷腰抵着柜沿,后脊贴上墙,面颊上全是要醉不醉的酡色,唇间几乎能牵连下银丝,胸脯起伏,被陆无忧紧压着,要呼吸不上来,不知不觉间衣带也散了。
抓着陆无忧的衣襟,贺兰瓷随手把他的外衫也扯散开。
陆无忧便也更加不客气了。
贺兰瓷呜咽着挤出声音:“你手……好凉。”
陆无忧辗转在她唇齿间,喘着气道:“那我热一下。”
贴在她腰腹,甚至往上逡巡的手掌逐渐变得温暖,甚至有些烫人。
两人也从矮柜旁再度移动过去,直到陆无忧和她一直亲着,跌跌撞撞地倒在了里间的榻上,脚步踉跄间又不知带倒了什么。
贺兰瓷本想在意一下,但陆无忧实在太不给她余地,连里衣都散了。
他松开她的唇,埋首而下。
贺兰瓷不由揪紧了身下的褥单,鼻音若泣。
“咚、咚……”
有人敲响了此间的门。
紫竹平板的声音响起道:“那人正在原地打滚,属下不知如何是好。”
陆无忧:“……”
贺兰瓷:“……”
她倏然清醒过来,想起这是在哪里,连忙把衣襟重新合上。
陆无忧还想继续,但见贺兰瓷震惊着神情,手脚麻利迅速系好衣带,甚至下床去把倒下的屏风扶起来,他只好神色忍耐地按了下额头,片刻后道:“我一会出去。”
紫竹应声又退走了。
陆无忧道:“想让他去扫茅厕了。”
贺兰瓷低首道:“那个……他一路帮了我不少呢。”
陆无忧原本在屈膝整着自己的衣衫,不由抬头似笑非笑道:“你这么说,我更想让他去扫茅厕了。”
贺兰瓷道:“你正常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