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瓷也捕捉到了重点:“流寇劫匪,上次那个管事……”
陆无忧道:“对,谁让流寇劫匪查无对证呢。我问过刑部的朋友,案宗不算绝密,但资料太少也没法推敲,倒是听说那位监察御史曾经来报到都察院里,但我无从得知。打探些消息是不难,但真想查出什么罪证来,恐怕只能我亲自去一趟益州。刚好翰林院里有个机会,要去益州宣旨,这是份苦差事,没人愿意去,我在想……”
翰林院虽然升满之前几乎不外调,但外出公干是有的,最抢手的就是去当乡试考官,着实肥差,还能培养人脉,最没人想去的就是给藩王之类的宣旨,又苦又累还没多少功绩。
贺兰瓷反应过来道:“你打算去?”
陆无忧道:“说实话,不是很想去。”
贺兰瓷也能理解。
“主要益州水深,我去这一趟,有些风险,不方便带你,但是……”他支着下颌道,“都查了这么久了,又有点不甘心,外加如你梦里所想,听到风声,贺兰大人似乎是有点调动的动向。”
“但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贺兰瓷认真听完,捂紧肚子道:“放心,你去吧,我能顶住。”
陆无忧幽幽道:“贺兰小姐,我要走也还有一阵子呢,有点什么别的鼓励么?”
贺兰瓷默了会,道:“……你、你先等我月事完。”
作者有话要说: 瓷瓷肾上腺激素爆炸。
是快要小别胜新婚的剧情。
to陆无忧同志:你还记得你以前啥样吗?
*之前好像忘了备注,六品官之妻诰命封安人
第五十九章
她也没想到自己月事第二日了,还有些痛。
贺兰瓷面朝着卧榻里侧,蜷缩身体咬唇忍了一会,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额头冒出薄汗,她想着熬过去,等困意上来睡过去就好,由于童年病痛缘故,她一向很能忍耐。
只是这次不巧被陆无忧发现。
他本来似乎只是想看她睡没睡,却发现贺兰瓷额头的汗,还以为她做了噩梦,再一看贺兰瓷咬着的唇,陆无忧神色微微变了变道:“你不会还在痛吧?”
贺兰瓷小声道:“一点点,不算特别痛。”
陆无忧点了灯,替她擦了把汗,发现贺兰瓷唇都有些咬破皮。
滔滔不绝的陆无忧沉默了好一会,道:“我还以为你白天痛过就算了,还在痛怎么不跟我说。”
贺兰瓷道:“真的不是很痛。”
陆无忧的手掌轻微抵上她的后腰,一股热流涌过来,顿时温暖了整个腰腹,他音色如叹道:“虽然自立是好事,但你也稍微依赖我一点,不然我这个夫君总觉得白做了。”
贺兰瓷轻声道:“我已经……很依赖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