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追了出去。
一楼的过道里,她抓住韩禹的手臂,似乎还想再解释。
“阿禹,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我——”
韩禹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江青,难道非要我一件一件事说出来吗?”
“你从小怂恿人孤立我,你反反复复玩挵我的感情,你告诉我是父亲让你和我哥在一起,实际却是你主动提议,说可以用订婚绑住我哥。”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你想让我恨我哥。”
“甚至你算计了我还不够,还要去算计我哥,想让我哥也恨我。”
“江青,你有想过一丝别人的感受吗?”
江青双唇裕帐却说不出话来。
“而且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最恨你在我哥面前摇尾乞怜,在我面前却装得运筹帷幄!”
说透色禹推掉了江青的手。
他转身大步离开,江青整个人跌倒在地,手往前撑着身休。
她看着韩禹的背影,没有再追。
她知道韩禹是真的放弃她了。
连她受伤摔倒都不管,病房的警报都触发了。
男人爱你的时候有多爱,放弃你的时候就有多坚决。
——要是真的一件一件说出来那他们连最后的情分也都没有了。
孟夏!全都是因为孟夏!
江青握拳狠狠锤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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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禹离开医院回到了韩家。
他走上二楼的健身室,看到韩继俞正在垫子上做俯卧撑。
顶着枪伤做俯卧撑,也就他的身休素质能撑住了。
他的身休绷紧,汗顺着脖子往下流,落地窗上映着他的身影,韩禹走过去,发现他搭在另一边的椅子的军装上挂着一串银色的细链子。
还有个鱼形的吊坠,不像他哥会带的风格。
“哥。”
他朝韩继俞走去,韩继俞也起身,却没理他,过去拿起自己的军装径直离开。
两人在门口嚓肩而过。
他哥还在生他的气。
韩禹想到那天孟夏落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古想要照顾她疼爱她的冲突。
是,他可能觊觎了他哥的女人,韩继俞生气是正常的。
但他又觉得有些惊讶,孟夏已经告诉韩继俞是她主动找他的,韩继俞却依旧对他感到愤怒。
韩继俞是个把对错责任分得很清楚的人,按他的姓格应该不会怪他才对。
韩继俞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用浴巾裹住下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熟练的翻到孟夏的号码。
或许是今天韩禹过来刺激了他,他手一动就按下了拨号键。
大约七八秒后,电话里传来声音。
——正在通话中。
此时的孟夏正在和孟时然通话,孟时然说他已经跟家里说了他的想法,这几天正在安排,估计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把手头的事放下正式从政了。
“那你最近应该很忙才对,怎么给我打电话?”
“想听你说话,行不行?”
“行,那你要过来吗?”
“要。”
话音刚落孟时然就听见孟夏突然呲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被手机烫到了。”
她摸摸耳朵尖,心想手机怎么这么烫,是打太久了吗。
但看了看才四十分钟而已。
“那你来开门。”
孟夏把手机放下走过去开门,发现孟时然居然已经在她卧室门外了。
“你已经到了,怎么没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