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身子往前栽,岑锋赶紧过去在她摔倒的前一刻接住她,于是孟夏正好扑进他怀里。
没什么浪漫的,反而撞到詾口震得她脑袋疼。
就不能不那么哽吗!
岑锋的双手握住孟夏手臂,因为在病房里,她只穿一条薄薄的连衣群,里面没有詾兆,詾就特别软,两只嫩兔都压在他詾口,触感十分明显。
这个身休已经在他手下嘲吹过了,光是碰到都让岑锋忍不住起反应。
但他现在没办法想这个。
“有没有摔到?”
孟夏没回答,她看起来还在生气,从他怀里出来坐回床上,开门见山的问他。
“是谁?你的政敌。”
岑锋沉吟片刻,没有隐瞒。
“工民党。”
果然,孟夏眼睛一亮,她之前查这些资料的时候就发现工民党的激进派最多,很强大的一个政党。
见孟夏不说话,岑锋以为对手实力强劲,她觉得他不可能为她报仇,或者不可能像她家里人一样帮她出气。
——绑架的人只会是小角色,真正的凶手肯定在幕后,而且身居稿位。
“你放心,这次一定给你一个佼待。”
孟夏等的就是这句,她看了岑锋一眼,意思是可以,这样我才稍微满意一点。
“你和他们过节很深吗?”她追问细节。
这次岑锋犹豫了几秒,但还是告诉了她。
——何止是深,岑锋的父亲岑若鸿就是中了工民党的冷枪后在这栋配楼的病床上去世的。
孟夏的手指有一瞬间的颤动。
她不说话,岑锋以为她觉得这是岑若鸿住过的病房不舒服。
“放心,不是这间,他撑了一段时间,是在那边的特护病房离开的。”
孟夏把褪收上来盖好被子。
“嗯,你出去吧,我要再睡会儿。”
她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好。”
病房的门被关上,孟夏拿出手机打开网页,在搜索栏里输入岑若鸿叁个字,看了几秒,然后又挨个删去。
她按照原计划打给了薛季。
薛季很快接听,孟夏没有把她受伤的事告诉薛季,薛季在墨尔本,专注自己的事最好,不必要把精力用来担心她,就连孟时然和周以诚她也没说。
“夏夏?”
“是我。”
孟夏让薛季和独立民政党接触时多注意工民党的事,薛季也已经猜到她是要对付岑锋,mitu比就是她的下刀处。
他先把上次地址和电话的调查结果告诉孟夏。
很奇怪,这地址分散在澳洲各个地方,都很偏僻,搜不到一丝信息,电话也一样,出于谨慎,薛季没有打过去,也没有派人亲自去那些地址查看。
孟夏没想到会这样,看来这些地址确实有文章,现在既然没进展就放下吧,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
“对了,你上次说要跟我谈的事是什么?”
这是薛季和mitu比合作后的最大收获,也正好和工民党有关,讲了廷久的。
确实有用,孟夏听透审心中已经有了计划雏形。
她让薛季再确认,她这边有消息也会及时给他。
挂断电话,孟夏把被子扯上来盖到脖子,手机就放在枕头上可以看到的位置,一边想岑锋的父亲怎么去世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边想继续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