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看着向她走来的两人,声音冷锐:“别碰我,不然我把你们的爪子砍下来!”
秦稷上前,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闭上眼睛。
“是我错了,你没有一点像你母亲。”
“把九公主跟那些乱臣贼子关在一起,直到她肯认错为止。”
姜烟被抓住,刚要带到外面,就听到一声浑厚威严的声音。
“谁在欺负我侄女啊?”
姜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就是她一直在等的第二个救星,果然忍着恶心跟秦稷周旋是值得的。
秦戈穿着厚重的绛红色铠甲,手里握着长剑,身形挺拔,脸上带着肃杀之气。
他进来之后先是看了一眼姜烟,又看向秦稷,似笑非笑道:“大皇子这是做什么?”
姜烟敏锐地注意到,他称呼的是“大皇子”而非“太子”,看来对于宫里发生的事他全都知道,那就不用再多费口舌解释了。
“皇叔,秦稷不顾父皇旨意,执意要继位,还吧反对他的人都关到了地牢里,您一定要为大家主持公道,不要让这般狼子野心的人得逞。”
秦戈再次看向秦稷,眼神变得锋锐了不少,“大皇子,是这样吗?”
秦稷顺势坐在一旁的御座上,噙着冷笑:“既然王叔是专门来给九妹撑腰的,那何必要问这么多呢,咱们不放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更节省时间吗?”
秦稷已经连表面的和平都不想维持了,他想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那个位置他势在必得。
以前那种身不由己他不想再经历了,喜欢的人得不到,只能日日承受噬心之苦,如果苦心经营多年依旧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秦戈往前走了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控制着姜烟的两人杀掉,在姜烟回头之前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别怕,王叔会保护你的。”
姜烟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充满了安全感。这位王叔她虽然是第一次见,却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秦戈剑指秦稷,声音充满冷郁气,“大皇子,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是乖乖下来,与我等共同拥立新王吧,说不定新王仁慈,能宽恕你的罪责。”
“罪责?我有什么罪责?”秦稷一派悠然的坐在御座上,俯视着底下的人,“我做了十年的太子,先帝一言不合就褫夺了我的太子之位,换做是你,你甘心吗?”
“无论甘不甘心,你都已经不是储君,这王位不是你,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
秦稷站起来,眼神逐渐疯狂,他一声令下,我早就埋伏在周围的禁军涌进来,将大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王叔,你不会觉得我一点准备就没有吧?”
秦戈笑了,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大皇子不会觉得本王会一个人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