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蓁不说话,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姜烟看了几秒,然后冷冷道:“走开,不需要你假好心!”
姜烟接连吃瘪,只能使出绝招。
她直接拱进姜蓁怀里,用头蹭着她,瓮声瓮气道:“姐姐若是不起来,我就跟姐姐一起跪,到时候叫父亲母亲瞧见了,连同你我一起罚就是了。”
姜蓁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眼里闪过一丝冷芒。
她不知道姜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归又是想陷害她就是了,这种事情过去每天都在发生,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再不起来我不客气了!”她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听得姜烟一颤,脖颈有些发凉。
她毫不怀疑,要是自己再闹下去,姜蓁会对着她的脖子来一刀。
然后game over。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我真的知道错了,难道姐姐想让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
姜烟顶着鸡窝头从姜蓁怀里出来,语带哭腔,好不委屈。
既然撒娇不管用,那就只能用上苦肉计了,实在不行就寻死觅活,总有一个方法能到姜蓁的点上。
姜蓁眼里的厌恶更甚,静静等着姜烟表演。
姜烟怂了,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缩了缩脖子。
不过是随口一说,姜蓁怎么好像很期待她剖心似的。
真的有人这么残忍吗?
生活不易,猪猪叹气。
既然这两种方法都不行,那第三种也不必再试了。
姜蓁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人家能上战场杀敌,肯定有一颗强大冷血的心脏,回头她人家冷眼旁观,尴尬的又是自己。
这个任务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姜烟跪到姜蓁身侧,双手垂在两边,还有点小乖巧。
姜蓁斜睨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眉眼间尽是戾气。
跪了一个多时辰,姜烟有点坚持不住了。
姜蓁膝盖底下有蒲团,她什么都没有,石头地板坚硬冰冷,寒气直往她骨头里钻。
还好已经接近午时,算算时间元凤也该从宴会上回来了。
姜烟一直在为自己打气,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时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