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皇兄是皇长子,他们便都是把皇兄捧在手心上。论才能他也不输皇兄,凭什么立储就得立长,这皇位就得是皇兄的?!
这破规矩该从他这里开始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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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霁安排了温霆去调查守城门的邵武校尉,让他去确定李清宁是否真的死了。
另外,裕王给李清宁修建墓地一事,沈寒霁因知道裕王要造反的事情,所以多有留意,但便是有怀疑,也暂时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今日提前下值,正欲早早回府,但出了大理寺,便被那许久不见的裕小王爷拦下了去路。
沈寒霁朝着正牵着马车过来的侯府车夫摆了摆手,车夫会意,把马车牵到了一旁等候。
大理寺外无甚闲杂人等,只有门两边守门的官差。
沈寒霁面色淡漠,声音疏离:“不知裕小王爷来寻下官有何事?”
再见沈三郎,李泽面色上露出了复杂之色。
曾经以为自己与沈三郎是交心的好友,可从小半年前上门为妹妹求情的时候,他才明白。
明白他是用了真心真情去交这个朋友的,可沈三郎却从不是真心结交他的。
这小半年来李泽都一直避着沈寒霁,如今因母亲做了让人在侯府门前泼狗血的事,被软禁在了皇宫,需得侯府老太太出面或许尚能从宫中出来,他也只能来寻沈寒霁了。
他想,沈三郎虽然不是真心与他交好的,但两人好歹也认识了那么多年,总该有几分交情的,只要他诚心为母亲道个歉,应能得到几分谅解。
想到这,李泽才开了口:“我为母妃先前做的事情道歉。”
闻言,沈寒霁轻笑了一声,看透一切的道:“怎么,这道歉还有代劳一说?再者今日来这拦下官,并非是因道歉一事吧?”
李泽脸上露出了几分窘迫之色,随而道:“我知道你们恨极了我妹妹,可她也已经死了,往事已矣,而母妃也只是因她死了而做了错事,她现今也已经后悔了。而永宁侯府想要什么赔偿,裕王府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
沈寒霁双眸清冷,嘴角挂着一抹凉薄的笑意,轻挑着眉梢,似乎想看看这裕王府的人到底有多厚的脸皮。
沈三郎的目光看得李泽心底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皇祖母让母妃在宫中留十日,但今日才是第四日,过几日我妹妹便要下葬了,我想让母妃送一送妹妹,所以我想求沈三郎你到老夫人面前求个情,让老夫人进宫去与太后说一说,若是能行得通,往后裕王府绝不会再寻侯府的麻烦!”
沈寒霁笑意忽然浓了些,李泽有些不明所以,眼神茫然的看着他。
笑了几声后,沈寒霁敛去了笑意,脸色冰冷的看向他。
“你妹妹三番两次害我娘子的性命,你母亲唆使疯妇向我娘子泼狗血,更是联合忠敬伯府,意欲欺辱我娘子……”话语中少了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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