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没反应后,沈寒霁蓦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沉着脸看向裕王:“今日裕王府对侯府咄咄相逼,逼得我妻昏迷,欺人太甚,这事我定然上报!”
说着便转了身,看向永宁侯,言语已然没有了往日的镇定:“父亲,阿盈晕厥过去了,容儿子先带她回去。”
永宁侯脸色冷峻的点了点头,“去吧。”
沈寒霁急急的把人抱出前厅。
今日这事必然会传出去——裕王府清宁郡主害人性命,裕王府又欺人太甚,上门逼迫被害的状元娘子不计较此事。状元娘子因先前被推河中,差些丢了命,堪堪才保住了性命,身子正虚弱之际,裕王府又咄咄相逼,状元娘子气急攻心,又昏迷了过去。
夫妻二人走了,厅中余下两家的人。
永宁侯也站了起来,冷眼相看:“永宁侯府庙小,招待不了裕王殿下汝等大佛,且请回。”
说着便朝着外边的下人吩咐道:“送客。”
裕王冷哼了一声,怒道:“走着瞧吧,你们永宁侯府必定会为今日之事感到后悔的!”
随即拂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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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霁把温盈抱回了屋中,放到了床上。
看到她的脸色苍白得很,还是不放心的执起了她的手,放在软枕上边诊脉。
脉搏虽然有些弱,但还算平缓。呼吸逐渐平缓,是睡了过去,而不是晕厥了。
看样子她是真的听了他的建议,吃了药。
可这脸色也未免太苍白了?
沈寒霁想了想,起身去沾湿了手。再回来,站在床边朝着那张白如纸的脸颊伸出了手,微湿的指腹在软嫩的脸颊上轻擦了擦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看了眼指腹,果然看到了指腹上沾了微白的细腻脂粉。
唇角微微勾了勾,心道这妆倒是上得不错。
转身走到梳洗架子旁,洗了帕子,转身走回。在床沿坐下,给温盈擦去脸上的脂粉。
想起方才裕王咄咄逼人的气势,沈寒霁看向睡着了的温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嫁给了他,与她而言,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至今为止,她并未因嫁给他而遇过什么好事,而遇上的几乎都是危险。
自从从河中把她救起后,原本只是四五日才被梦魇缠一次,如今倒是夜夜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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