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过来,眸子噙着淡淡的笑意:“阿盈的刺绣确实好,海棠绣得栩栩如生,好似还有些淡淡的馨香,似你身上的香。”
忽然夸赞她这海棠花绣得好看,也夸她身上有香,温盈觉得莫名,但也没把他的赞许当成一回事。
沈寒霁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才上了床。
温盈这几晚都睡在这床上,沈寒霁一躺下便闻到了淡淡的馨香,是温盈身上的香味。
沈寒霁不过片刻便睡了过去。
温盈看了眼,随即起身,放轻动作的开门,从屋中出去,去了继母的院子,给隔着辈分的姨母请安。
毕竟以往,这没有什么关系的姨母待她也算挑不出错来,她既然来了,就不能避而不见。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温盈才回去喊沈寒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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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霆和温大伯母也都过来了。
温家开了三张桌子,庶子庶女与妾室一桌,温盈与大伯母等一桌,而留了一桌给那翁婿二人,还有温霆和靳琛。
四人一桌,吃酒闲谈。
沈寒霁言谈自若,仿佛没有就没有他不知晓的。
饭后,他们几人还在饮酒,温盈陪着大伯母在院子中散步。
大伯母问她:“你家夫婿不是说不来吗,今日怎又来了,而且听她们说你好似也不知道?”
温盈挽着大伯母的手,按照沈寒霁与父亲的说词又说了一遍:“先前是未能确定圣上何时有面圣圣谕,如今圣谕已下,也就能来了。他未派人来与我说,估摸着想要给我个惊喜。”
“原来是这样,他既然能来,便说明你在他心中还是有分量的。”说道这,大伯母压低了声音与她道:“你成亲也两载有余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盈心头一跳。看来是没有人与大伯母提起过沈寒霁两年来,一个月才宿在主屋两宿的事。
温盈思索了一下,避重就轻的道:“先前去瞧了大夫,大夫说我的身子调理一段时日就能有孕。”
大伯母脚步一顿,紧张反问道:“你身子怎么了?!”
温盈温温一笑:“大伯母稍安毋躁,我方才也说了,大夫说只需要调理一二便可,不是什么大毛病。”
大伯母的脸色立即严肃了起来:“阿盈,你可不能把这看作小问题,这生儿育女可是大事。”
温盈点头,温顺的应:“我省的。”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喝到什么时候,温盈便让人先送大伯母回去了。
温盈回房去沐浴,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正穿上小衣之时,似乎觉得有些怪异,便把小衣拿起端详。
微微眯起杏眸盯着鹅黄色肚兜上面的花儿。
是海棠花。
下一瞬,温盈才忆起中午那时给他的帕子就是绣有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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