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子有益的,温氏自然会动心,故而去寺庙求了些宁神的香。
而她便在其中一盒加了那东西。
两盒熏香细较都辨别不出来区别,旁人又怎么可能知晓其中有一份是有问题的?
她吩咐旁人嘱咐红箩,把徐氏求来的香替悄悄地给换了。
当时便是想着沈寒霁一月在房中宿两宿,那香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之下才想了这个法子的。可如今却与她说,已经在屋中宿了三宿了,看样子还要继续宿下去?!
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现在便进宫向皇祖母多要一些熏香,等我寻来熏香,你再暗中送给红箩,让她这两日寻个机会,暗中把熏香给换了。”
思索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切莫让旁人看见,得挑一个没有什么人的时辰去换了,若没有机会,就看看那温氏院子中有什么人可收买的,自然,这是下下策。”
嘱咐后便起了身,让人备了马车,急匆匆的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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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沈寒霁殿试后已有十日了,而今日便是放榜日。
放榜的时辰是在巳时三刻,而侯府早早就派人去榜下候榜了。
青竹见自家主子还闲适自在,没半点紧张的在书房中习字,便忍不住问:“就要放榜了,大家伙都去前院等着消息了,怎三爷还是一点都不着急?”
沈寒霁连头都未抬,不紧不慢的反问:“榜上有无我的名字,是我着急就能改变的?”
青竹见主子未抬头,便暗暗的摇了摇头。
“摇头做甚,有什么说什么。”沈寒霁不急不缓的道。
青竹瞪大了眼,都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头顶上长了眼睛。
想了想,还是如实道:“奴才摇头,是觉得主子不着急,并不是因为能不能改变榜上有无爷的名字,而是因为旁的。”
沈寒霁手中的笔一顿,抬起头看他,眉眼中露出几分趣味:“你倒说说看,我因为什么才不着急的?”
青竹道:“奴才倒是觉得三爷是心中有数了,所以才半点都不着急的。”
沈寒霁嘴角微微勾了勾,倒是没否认。
垂眸落下最后一笔,放下了笔,朝门口走去,停在了书房的门口处,望向外边无人的院子。
“今日院子里边的人几乎都去前院了?”
青竹点头:“娘子说今日日子特殊,便允了些婢女与她一块到前院候消息。”
沈寒霁黑眸中有几分了然。
“不过,三爷,你为何会觉得会有人趁着娘子不在,会偷摸进娘子的屋子?”
沈寒霁淡淡的笑了笑:“一会你便会知道。”
不一会,有个婢女匆匆走来,欠了欠身,道:“三爷,人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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