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皮肤很敏感,杨风语一下慌了,浑身被烟酒气包裹着,这人刚刚还在往手心摁烟头,这会掌心的热度隔着布料传到他身上,杨风语忙道:“你的手……”
“别管。”秦方丛松开手,哑着嗓子对司机道:“开车。”
刚刚那句话宛如一盆凉水临头浇下,杨风语彻底蔫了,坐下后就抓过秦方丛的手腕看他掌心的烫伤,然后一直不肯松。
没过多久,后来灌的那半瓶酒精也上了头,杨风语又头晕又委屈,脑中一直回响着那句话,挥之不去。
秦方丛想收手,却被他更紧地抓住,有些无奈:“干嘛?”
杨风语摇摇头不说话,半晌才说道:“有没有药?”
“没事。”
秦方丛趁他松力时抽出手,一抬眼,就看见杨风语垮着一张脸盯着他,嘴角下撇,就差没把委屈两字写在脸上了,于是叹口气问:“到底要干嘛?”
“我没有骂你,我不是白眼狼,我就是太生气了,我、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说的……你不要不理我嘛。”
见他语无伦次又满脸通红的样子,秦方丛就知道又他妈的上头了,就两口,半瓶不到。
酒量这么差还要喝,真是……
没得到秦方丛的回应,杨风语没由来的心慌,又刚刚和杨威吵了一架,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轻哼了几声,就开始闷声掉眼泪,一边掉一边擦。
秦方丛见他哭了,心里一紧,一把将他捞进怀里,低声道:“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车很快在巷口停下,李威借口出去抽烟,车内就只剩下两个人。
杨风语不肯走,紧紧拽着秦方丛的衣角。
“不舒服就回去睡觉,等酒醒再说。”
杨风语摇摇头,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吸了吸鼻子,“杨威是世界上最不支持我搞说唱的人,你、你是世界上最支持我搞说唱的人,我受不了你帮他……”
声音带着哭腔,委屈死了。
秦方丛眉头紧蹙,听见这句话后心里一沉,自责刚刚话说的重了,缓声道:“我没帮他。”
说完又无奈地捏住杨风语的脖子,手心微凉,用了点劲让杨风语靠着自己肩头,拍了拍他的背,“乖,不哭了。”
就这状态,讲道理肯定不行,指不定明天就忘了。
“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呜呜,我就是接受不了,我说话不过脑子,我没有骂你,对不起嘛……我以后不说气话了,你不是、不是陌生人啊呜呜,你别不理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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