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

于是一行人继续出发，只留下照栩在原地看着应婉清消失的地方，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无论如何也填不上这个空缺。

片刻之后，他又追随着大部队而去，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魔子，待魔子解决之后，他再与散仙商议，能否将应婉清的神魂交还给自己。

项含芊等人根本就不知道修真界再一次集合在一起，也不知道魔子的事情已经暴露，毕竟修真界其他门派这次打定了主意，是要瞒着合欢宗的。

他们到了佛修的洞府之后，项含芊和孔霄一人捧着一只小孔雀走到佛修面前。

随后项含芊将魔尊跟他们说的那些简单告诉佛修，然后举起手中的小孔雀说：“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她们俩到底谁才是魔子。”

这个佛修虽然已经不在佛宗，但他的修为其实在所有佛修中排列第二，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佛修却比一般的修者更能够感受到魔性。

他看了看项含芊和孔霄手中的两只小孔雀，最后指了指项含芊手里那一只，“这只小孔雀体内有一股很奇怪的气息，她将那股气息隐藏了起来，我还是能够隐约感觉到，应当就是魔性了。”

项含芊手里捧着的是吱吱。

她低头看着吱吱，吱吱却一脸懵懂看着项含芊，“我是魔子吗？”

然后吱吱又看向常清，“那我和常清一样诶！”

项含芊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孔霄却对吱吱说：“不一样，你比常清可厉害多了。”

吱吱瞪大双眼，看了看不甚在意的父亲，又看了看满脸担心的母亲，“妈妈，你是不高兴吗？我是魔子是坏事情吗？”

孔霄看佛修的模样，已经猜测到事情不是他们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便对吱吱道：“倒也不算是坏事，不过以后你若是成为了魔界的魔尊，倒是可以让常清给你当护法。”

常清双眼一亮，“好！”

项含芊：“……”

“好什么啊？”项含芊看着孔霄，“不是说好了，如果能去除掉她身体里的魔性，就让佛修帮忙去掉吗？否则修真界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孔霄道：“可以跟我回妖界，或者直接去魔界也不是不行。”

反正项含芊只要有人和她双修就能修为精进，并不是一定要待在修真界。

大不了到时候再让玉墨去给他女儿布置一个阵法就行了。

项含芊没想到自己和孔霄在这件事上仍旧有这么大的分歧，她看着佛修，“能够去掉她身体里的魔性吗？”

佛修叹了口气说道：“这非常不容易，而且她会很痛苦。”

项含芊感受到手心里的吱吱一听都痛苦两个字，立刻缩了缩，毛绒绒的小肚子贴着自己的手心贴得更紧了。